“我还是不放心,你过来。”
那位舞姬乖乖走到安歌近前。
只见这位叫安歌的女子,手上泛起淡淡灵光,在这位舞姬浑身上下检查个了遍,检查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禁制,印记。
“小姐,这是,,,干嘛?”这位姓米的舞姬脸色有些通红。
“那位中郎将,让我怎么想来,都有点不安,虽然没有什么仇怨,但此人的手段酷烈,杀的满城人头滚落。”安歌眉头轻皱。
“不知道此人会不会多疑,牵连到你我。毕竟当时那位北凉门客是在我天香楼逃走的,而且根据打探的消息,这位北凉门客跟这场动乱有关。”
“希望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这位手下舞姬听了这,想起前日前门数百人头落地,血流成河,顿时娇躯一颤。
“行了,你下去休息吧!”安歌摆了摆手。
“是!”
只见这位舞姬退了下去,去了隔壁房间。
而这位舞姬到了隔壁房间后,想起刚刚“小姐”说的话,有些坐立不安。
过了不久,她突然感觉一股困意袭来,眼皮子打架间,跌跌撞撞爬上了床。
接着,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群男的歌姬在为她跳舞,她坐在席位间喝酒呼喝,好不高兴,只是突然,那些“男姬”如泡沫般消失,一张脸赫然出现,把她瞬间吓得清醒。那人问了她好多问题,她害怕极了,却发现不管怎么样,也醒不过来。
直到,这个梦里,突然传来“小姐”的声音。
“醒醒!”
她才猛然睁眼,脸色苍白,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里,面色凝重的安歌,忍不住抱了上去,吓的梨花带雨。
“小姐,那个人真的盯上我了!”
“他说很快会来找你。”
“找我?”
安歌听到这,先是一愣,然后五官深邃,满是风情的脸蛋一变。
“你都说了什么?”
……
夜色渐深,天香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推杯换盏声,歌舞声不绝。
突然,一阵急促的铁蹄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震的轰隆作响,外面也传来阵阵惊呼声。
怎么回事?
天香楼内一阵骚动,推门开窗去看。
结果看到上百兵马,正朝着天香楼直奔而来。
那兵马背后插着的小旗,待人看清,脸色瞬间大变。
“第九山的兵马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瞬间,开门声,桌椅碰撞,碗碟叮当碎裂声,纷纷而起。
本来满堂宾客,咻地一下消失。
只留下桌上,还在旋转的碟子……
很快,兵马来到天香楼门口,接着,兵马散开两边,露出中间一人!
陈渊抬头,看着上面写着“天香楼”三个大字,随后下马,踏入门厅。
看着空空如也,杯盘狼藉的大厅,陈渊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难道自己率领的第九山风评如此?
接着,他抬头,看上整座阁楼中空的天井,脚下一纵,空气呼啸声起。
下一秒,落至顶层一间房门前!
此时他眼底金光闪烁,双手往前一推。
门开了!
门开的瞬间,
一位身穿宝石玛瑙装饰的紫色抹胸,身笼金纱,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女人,随着慢慢推开的门缝,现出了曼妙的身姿。
犹如湖水般深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弯弯的眉毛,额头上,有一抹金色的飞鸟印记,一头乌黑的卷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腰间,
“民女安歌,见过将军!”
随着门打开,这位拥有水蓝色眼睛的异族女子,施施然,丰腴的身子一低,朝着陈渊行了一礼。
“民女?据陈某所知,你可不是什么民女。”
“楼兰公主!”
“或者说,以前的!”
陈渊此时眉头微挑,上校打量了一眼这位充满风情的异族女子,缓缓开口,意味深长。
说起来,陈渊下午和其他三位中郎饮酒时,谈的大多是公事,聊起除掉三家后的后续进展,因为当时清剿三家时,有的人没被斩首,而是被关进了内城巡天司大牢,进行审讯。
其中洗剑阁有一位弟子为求活命,说自己曾在无意间得到了一个线索,而这个线索,指向北凉府,一个叫陈侍郎的家伙!
陈渊当即联想到了自己刚来天雄关那天,和夏侯渊在一起,逃走的那个家伙。
于是想起自己当时斩杀夏侯渊后,找房间里的一位舞姬问话,发现对方没说真话,截下了对方的一缕头发,然后利用这缕头发,施展嫁梦神通。
由此,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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