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看着刚刚从房间中走出的沈大力,眼神越发的古怪。
他带着沈大力往外走,边走边问道:“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累。”
沈大力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加了个钟。”
沈河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看着对方这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恐怕不是简单的加钟那么简单。
总不能,这小子折腾了一夜吧?
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经人,结果他这个出钱的,只是正经按个摩。
这家伙却是折腾了一晚上,就不怕自己猝死在老祖宗坟前啊?
沈大力似乎是感受到了沈河怪异的目光。
连忙说道:“加钟我是用的自己的钱,关键是我看那姑娘可怜,她说自己老爸瘫痪,老娘种地,老弟还要上学,迫不得已才入了这行,多可怜啊!”
“相比那些网上看不见摸不着的慈善,我更喜欢这种面对面,看得见摸得着的慈善。”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善!”
说着,沈大力自己都信了,面上似乎闪烁过一抹“善”的光辉。
只是在吃完早饭,准备离开的时候。
沈大力双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根被煮开的面条。
沈河嗤笑一声,直接开车朝着东北饭庄的方向赶去。
现在时间还早,说不定那条蛇尸体还在。
这玩意儿现在可是贵滴很,就算自己不吃蛇肉,拿蛇胆泡酒估摸着也能起大作用。
昨晚大意了,只想着蛇尸不好处理,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值钱。
早知如此,他应该将蛇尸放在车里。
等烧过纸后,跑香香市卖给市局的陈队。
至于为什么不卖给县局,那还用说么?
自然是他和陈队关系好,和县局权限小,给的钱也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当他来到自己宰了那条蛇的地方时。
却发现地面甚至连血迹都没有,更别提那条蛇的尸体了。
沈河停好车,来到事发地左右打量。
而后目光定格在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的血迹上面。
瞪着眼睛道:“我辣么大的一条蛇呢?”
不会真被人搞走了吧?
这大早上的,谁这么闲,跑到这个地方啊!
而且那么大的一条蛇尸体,难道就不害怕吗?
沈大力打着哈欠道:“沈哥,你找什么呢?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
沈河摇了摇头,直接上了车。
“没什么,走吧!今天中元节,再不回去,估摸着你要挨揍了。”
“啊!?中元节,该给老祖宗烧纸了,我咋把这事儿忘了,快走快走,待会儿路过那些摊子的时候停一下,买些纸钱纸衣服什么的。”
……
当沈河他们两个回到村子里的时候。
已经早上九点钟。
沈河还好一些,他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了,户口本就那么一页。
所以什么时候去烧纸,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意。
但是沈大力回去后,哪怕手里拎着纸钱,也是被自己老爹踹了好几脚。
因为他那一脉的人都到了,全部坐在他家里等着。
他在买纸钱的时候,还注意到了今天早上老爹打来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回去一看,果然。
七八个亲戚都在他家里坐着,只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