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笑满脸红酒,着急地拿手帕擦了擦,气得发癫,“我可是陆先生带来的!”
她口中的陆延坐在角落里,正被各界名流恭维,一个眼风也没给到这边。
詹笑说话也没什么底气,见此时寡不敌众,便不再多加纠缠。
沈京莉把丝巾挂在费林林身上,挡住她胸口前的旖旎景色,叉腰不悦说:“你以前对费思思唯唯诺诺也就算了,现在詹笑都一脚踩到你头上了,你还是这么软弱,是想把我们沈家的面子摁在地上摩擦吗?”
费林林,“谢谢你们的关心,那个人是詹笑?她整容了?”
虽然一早就发觉了这个人的存在,但费林林觉得两人之间素味平生、毫无瓜葛,一直没问过。一张脸而已,这只是她最平平无奇的一个特点,又没申请专利。詹笑对她的感觉是对的,她一直是傲慢的、虚伪的,当詹笑故意挑衅时,她只觉得麻烦。
这句话成功把沈京莉的思路打断了,气不打一处来的她无处发泄,不过想想也是,费林林不会把女人间幼稚的手段放在眼里。
沈鹤简单答到,“嗯,秦大元安排的,你最好小心点这个人,她以前好像在你那里工作过。”
费林林,“陆先生的品味变差了。”
三人扫了一眼陆延的方向。
陆延仍在那里,助理立在他身后,帮他拿着拐杖。他坐的角落自动成为了所有人的视角中心,人们往那边靠,想要和他攀上一两句话。
那人的气质是独特的,如果说沈鹤是风度翩翩的豪门贵公子,那陆延则是腥风血雨的商海厮杀出来的最顶级人类。
沈鹤,“别说他了,你要不要回去换个衣服?”
费林林本就无意参加这些活动,闻言变戏法一样给他拿出礼物,“好,那我先回去了,生日快乐,你们好好玩。”
一支德国定制钢笔,价值八百万,重要的是非常符合沈鹤既往的品味,里面还有一张德文卡片,写着祝他生日快乐。
沈鹤收到礼物后深觉让费林林在他的场子上遭遇泼红酒非常之对不起她,正准备去跟陆延打个招呼,作弄一下詹笑以示报复,转头看向角落,那边层层环绕的人早已散开,陆延的身影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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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浴室的洗手池里装了满满一池红酒,聂诚辅把詹笑的脑袋摁下红酒池里面,她精致的妆容和美丽的发型瞬间变得乱糟糟。
陆延拄着拐棍在旁边,对那张和费林林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心软。
让她失去美丽是远远不够的,聂诚辅一次一次把詹笑摁下红酒池里,直到她窒息。
詹笑有一种濒死感,她想努力呼吸,但每次都只能吸到头发和红酒,醉人的酒刺激着她的鼻粘膜,酒味从她的鼻孔迷醉了她全部脑神经,整个人只剩下痛苦和难受。
在把她弄死之前,陆延抬手制止了这场恶行,得到命令的聂诚辅扯着詹笑的长发把她从洗手池里提出来,一脚把人踢倒在陆延脚边。
陆延,“带下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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