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也没用系统看后续，觉得随便问问得了。
“能有什么反应，不过是哭而已。”凌自寒一脸不太乐意提起的态度，表情还有些嫌弃。
见此，付雨柔反应过来：“怎么，她还舍不得程方杰？”
凌自寒颔首：“之前在车上不敢下去，这会儿见了三姑，倒是底气足了，闹着要去问程方杰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孩子也不肯拿掉。”
付雨柔：?_?
就说梁爱露是个窝里横，也就是仗着父母疼爱而已。
凌自寒又道：“不过三姑和三姑父这次没纵容她，三姑直接甩了她两个耳光，告诉她，如果还犯蠢，那就将她和程方杰一起送下乡当知青。”
“她肯去？”付雨柔反问。
凌自寒摇头：“答应离开程方杰，拿掉孩子听三姑的安排。”
好吧！
还当多有骨气，结果也就这……
所以这真爱也没多真，下乡吃苦就不愿意了。
付雨柔觉得没意思，索性也不管了。
今天照常很热，但凌家有电风扇，倒是缓解了燥热，下午睡了午觉起来，凌自寒先是好为人师，给她当了一回家教。
等温度降下来点之后，又就带着付雨柔去学车，付雨柔上手很快，这个时候也没什么驾驶证，学会了就能开上路。
不过这个时候的司机，被允许开车上路，不仅要会开车，还要会修车。
这点，付雨柔表示，别为难她，她就学会怎么开就行。
等常美华回来，一家三口吃了晚饭，日子平淡又丰富。
不过吃完饭后，凌自寒借口散步，带着付雨柔出来。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付雨柔好奇。
凌自寒道：“早上去三姑父那拿书，顺便去了一趟烟花厂，你不是说想看烟花吗？正好可以放。”
付雨柔惊喜：“好啊！”
随后反应过来：“你早上去就拿了，现在才告诉我，还真憋的住。”
凌自寒道：“我怕你提前知道了，心里一直记挂着，所以现在才告诉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付雨柔翻了个白眼。
但还是决定不跟凌自寒计较啦！
而且的确现在知道，比较惊喜。
凌自寒让付雨柔在院子里等着，他先去了后面的库房搬了两箱烟花出来。
凌家后面有个小院子，平时用来放点杂物，这烟花就放在那。
凌自寒搬出来，放好后，对付雨柔道：“你站远点，我要点火了。”
“好！”
付雨柔答应，转身走远了点，就站在家门口台阶下面。
凌自寒确定距离安全，这才拿出火柴盒，点燃了火柴棒，又点燃了烟花的引线，两箱烟花都点燃后，这才小跑回付雨柔身边。
“砰！”
一声烟花在空中炸开，璀璨之花，绚烂而短暂，但也就是这一瞬的美丽，让人格外着迷。
付雨柔本是随口一说，但此刻，侧头看着在烟花下映照出的凌自寒侧脸，忽然有种现世安稳，幸福美满的感觉。
忽然觉得，就算去不成香江，也没什么，她将头轻轻靠在了凌自寒的肩膀上，仰头看着璀璨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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