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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坐下后，问他：“我记得张记没开分店。”
只有湖墅小区附近一家，离这里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
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大早上的，让人来回跑，他这个当老板的也好意思。
顾西沉剥了鸡蛋让她手边，淡淡道：“他年薪千万。”
秦暖吃包子的动作微顿。
鲜香可口的三鲜包这一瞬间觉得有些没滋没味。
顾西沉又慢悠悠说：“加上年终奖福利之类，还有给他的股份，一年下来将近九位数。”
秦暖：“......”
见她不说话，顾西沉笑问：“这些他不该做吗？”
秦暖：“......该。”
九位数。
她都想给他当助理了。
猜出她的想法：“我的都是你的，你不用当助理。”
顾西沉宠溺揉了下她的头顶：“我的老婆，只需要在自己的领域闪闪发光就好，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想要多少我给你的多少。”
这话，很顾西沉。
财大气粗。
“不用，不需要，我自己有。”
吃完饭，顾西沉送秦暖上班。
年薪进九位数的助理在门口守着。
见到两人出来，恭敬道：“顾总，夫人。”
脑瓜子是真机灵。
秦暖记得昨天左砚的还称呼她秦小姐。
秦暖好奇问了句：“左助理，年薪九位数是什么感觉？”
左砚：？？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但左砚超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察觉到一股危机感。
在看到夫人下来，他的老板恋恋不舍上车后，尽职尽责汇报老板交代他查的事。
“顾总，徐天盛确实有女朋友。”
“昨天餐厅那个服务员覃臻，周家小少爷周芒是她的垫脚石，昨晚上搭上了王总，周芒和王总的儿子王鹏有些交情，覃臻是从周芒那知道昨天中午万总要和您吃饭。”
“至于您让我查的徐二少季家主和宋夫人二十多年前事，查不到了。”
左砚说了半天，顾西沉终于把看向医馆二楼的视线收了回来，给他一个字的反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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