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陆野也看过瘾了。
大队长还在地上装死,紧闭着眼睛,面色惨白(吓的),不醒人事,本来很生气的大队长婆娘,被他这死样子吓了一大跳,有点慌了。
“起来,别给老子装死!”
大队长婆娘捶了他几下, 依然没醒,她真的慌了,以为大队长让自己一鞋底砸死了。
“阮桂亮,你起来,我不怪你了!”
大队长婆娘声音都哽咽了,虽然大队长风流,可还是很顾家的,她也不想当寡妇啊,偷吃就偷吃吧,都五十岁的老头了,还能偷吃几年?
装死的大队长窃喜,打算再装几分钟死,就悠悠醒来,然后再装病一年半载,赚足这凶婆娘的愧疚心,柳寡妇那事肯定不会和他计较了。
陆野和阮七七正好路过,两人停下了,弯下腰,一个在头,一个在脚。
阮七七拔了根狗尾巴草,挠大队长脚底板,陆野也拔了根狗尾巴草,挠大队长鼻子。
“阿嚏……哈哈哈哈……别挠……”
不到三秒,大队长就装不下去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笑成一团,精神足得能打死一头牛。
大队长婆娘变了脸色,眼里还含着泪,却遮不住她的杀气。
“阮桂亮,老子弄死你!”
“哎呦,你听我讲,别打了,哎呦……”
大队长在他堂客手底下,犹如猫爪下的耗子,毫无反抗之力,不多时,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没有人样了。
阮七七和陆野又停下来看了场戏,咧着嘴直乐,对大队长幽怨的眼神视而不见,也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前世大队长虽然没直接害死原身,可也没主持公道,给他一点小教训也是应该的。
阮霜降和阮小雪闻讯赶过来看热闹,她们来得迟了,大戏已经结束,只剩下大队长家的热闹。
“七七,你们怎么还没走?”
阮霜降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二妹和二妹夫,龇着个大牙笑,都过去大半小时了,这两人怎么还没出阮家湾?
“打得凶得很,我和陆野拉架呢,这回要走了!”
阮七七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其他人都撇了撇嘴,拉个狗屁架,这两人比谁都癫,差点都搞出人命了!
“乡亲们,我们走了,不过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阮七七冲大家伙挥了挥手,激情地说了道别语。
“一路顺风啊!”
村民们回应得并不热情,他们巴不得这两个癫公癫婆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
“大姐,小雪,以后有事就去公社找马主任,他会替你们主持公道!”
阮七七当着全村人的面,故意提起了马春生。
果然,大家的眼神都变了,心态也变了。
马春生可是割尾会的主任,上次阮七七的婚酒也来吃了,阮家这三姐妹真要发达了啊,居然抱上公社主任的大腿了,以后都能在全公社横着走了!
阮七七和陆野终于离开了,半路上还路过了农场,看到了在开荒的阮桂明一家,短短几日,这一家人就都变了个样,又黑又瘦,老了好几岁。
有马春生的特意关照,这一家子以后的生活肯定水深火热,比前世原身的生活更苦,就看他们能不能熬过来了。
就算他们能熬过来,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这一家人必须死!
下午两点,他们回到了潭州城,在饭店吃了饭,便回大院讨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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