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秘书？她不是设计部的总监吗？”谷慕辰之前看到她身上的工作证。
“当然不是，她......”曲檀说到一半又没说下去。
她担心这些说出去会给姜汝宁丢了脸面。
谷慕辰也看出来了曲檀的担忧，“我自己去问她吧。”
“反正你们也快到下班的地点了。”谷慕辰下午的事情早就解决好了，所以就在人事部待着。
“谷总，你喜欢我们家汝宁吗？”曲檀一脸八卦的样子。
她知道谷慕辰的性格好，不会反感这样的问题。
“没有，她是我粉丝，多关照一点。”谷慕辰找了个补。
曲檀还是继续那幅表情，上下打量了一下谷慕辰。
“我可没听说小姜喜欢什么偶像，况且谷总也不是明星......”曲檀越推越发现不对劲。
谷慕辰直接止住了她的话，“别乱说，她还要在这个公司工作，别到时候你乱说，我粉丝躲我了怎么办。”
曲檀笑着点点头，一只手比出了“OK”的手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保密，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尽管帮。”
谷慕辰这才满意。
“小姜估计要下班了，你要先去公司门口等吗？”曲檀看了眼时间。
谷慕辰想到薄止川那张脸，要是在公司门口等的话太明显了，对姜汝宁不好。
“我去别的地方等。”他抓起桌子上脱下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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