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第26章
羞耻的感觉一点点侵蚀着姜汝宁的自尊。
但她却没任何理由反抗，甚至连辞职的勇气也没，因为她还需要钱。
“止川，你倒是说句话啊，虽然今天姜秘书迟到了，不过人家毕竟刚出院，行动不太方便。”
“而且姜秘书现在腿伤也没完全好，别让她在外边站得那么久。”
温月明享受着薄止川赋给她的一切权利，话语间趾高气昂。
“姜秘书，我替止川发话让你进来吧。”
“今天止川也只是在气头上，毕竟是你做的不对，作为多年的老员工在这个节骨眼上迟到。”
喋喋不休的话充斥在姜汝宁的耳里。
看着她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温月明温和的面容带上病态的笑，看着莫名瘆人。
“止川，看来你手下的人都很听你的话。”
这番话意有所指。
姜汝宁强忍着不适，依旧挺着身子站在办公室门外。
薄止川等到温月明将话说尽兴了，才开了口，“进来吧。”
姜汝宁不吭声走了进来，她没任何资格与温月明置气。
将手里的年假调休表放在他面前，等待他签字。
要是没了他的签字，她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足足一千块。
薄止川一只手挡住了这张表，温月明不知道里边的内容是什么。
“谢谢薄总。”她接过了表，喜上眉梢。
温月明越发好奇里边是什么，但两人仿佛卖关子一样，不愿意让她瞥见。
“止川，我这些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没有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