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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薄止川没有反应，姜汝宁自讨没趣的安静下来。
想到刚才薄止川反问自己的话，到底还是没忍住将疑问给问了出来。
“你刚才的意思是，黄总已经知道了温译宣提案的漏洞，那为什么还要择日待定呢？”
姜汝宁下意识的便觉得是温译宣那边使用了什么手段，否则以黄总的远谋是不可能看不到这一点的。
而薄止川接下来的这番话却是整个事件最核心的部分。
“那是因为我们的方案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一上来就用最完美的方案和温译宣那有问题的方案对打，一来会让黄总刻板的认为他们薄氏只是险胜，并没有听上去的实力。
人的心中一旦对某件事物有了刻板印象，那就很难再重新认识了，无论两人相谈的有多么的顺利。
“所以，你改动了我们一起做的方案？”
姜汝宁的关注点只有这个，她无暇顾及黄总的想法，现在她自己莫名就有一种被背刺的感觉。
薄止川知道姜汝宁的内心所想，再次开口给她上了一课。
“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拿下合作，至于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姜汝宁像是被这番话给打击到了，薄止川这样的观点何尝不是暗示着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
薄止川向来只注重结果，过程什么的他丝毫不在意。
就像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在温月明的面前永远都是被掩盖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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