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左岸自从拜了个杀手为师后,基本上就脱离了西陵,与西陵没啥关系,他不需要仰仗西陵,相反西陵不时请他帮忙杀杀人什么的。
左岸对皇权家国没什么概念,副指挥使的话更是让他不耐烦,沉着脸道:“关我什么事,要么滚出我的地方,要么杀进去。”
杀手哪有国家的概念,他只认钱,再说西陵除了给他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身份,还给了他什么?
“左公子,属下,属下……”副指挥使都要哭了,先不说他打不过左岸,就算打得过他也不敢出手呀,要是伤了左岸,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左相,都不会放过他。他只是锦衣卫四个副指挥使之一,可不是总指挥使大人,还没本事对上长公主和宰相。
“哼……”左岸并不将对方的可怜样放在眼中,别以为他不管国事,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衣卫总指挥使想拿下九皇叔邀功,皇上明面上没有同意,却是默许了,只是左岸比皇上和锦衣卫更了解九皇叔与凤轻瑶。
如果不是这两人故意的,锦衣卫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行踪,要知道当日九皇叔、凤轻瑶与王煜陵从东陵皇城出来时,一路上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们三人隐藏踪迹的本事有多高。
也只有这群自大的锦衣卫,会认为九皇叔到了西陵就是虎落平阳,可以被他们这群犬任意宰割。
左岸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动,当下不管锦衣卫这些人,直接去找九皇叔与凤轻瑶。锦衣卫副指挥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将左岸的住处监视起来,派人回去请命。
九皇叔和凤轻瑶当然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看到左岸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发了,凤轻瑶没啥诚意地道:“看不出来,左岸在西陵还挺有地位的嘛。”
“与地位无关,没有人愿意得罪左岸,被一个顶尖杀手盯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左岸的武功不一定有多好,但他暗杀的手法绝非一般人可比,被左岸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盯上。
“嘭……”左岸踢门进来,对凤轻瑶和九皇叔的对话充耳不闻,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锦衣卫不敢惹他,才不是因为他那个公主娘。
那个公主娘要是真心疼他,当初就不会把他丢给一个下人,见他被杀手组织领走,也不闻不问,要不是他这几年混出名声,他那个公主娘根本不会承认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左岸磨牙,这两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过得比他这个主人还惬意。
“你什么时候把枪还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九皇叔好整以暇道。
“还你?你别做梦,这东西是我的了,这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的代价。”左岸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存在认知上的障碍,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把枪给他。
阴险!左岸原本就显病态的脸,现在更加难看,青白的脸就好像死尸一般,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阴郁之气,很是骇人。
九皇叔完全不将左岸看在眼里,用银钗插了块果脯送到凤轻瑶嘴里,挑眉道:“左岸,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把枪送你,只是让你暂时保管罢了,现在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九皇叔手心朝上,伸到左岸的面前,直接强要。左岸知道自己与九皇叔做口舌之争必败无疑,直接放狠话:“九皇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左岸气得直磨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向来都是他左岸坑人,没想到今天被九皇叔给坑了。
拼个你死我活,左岸要杀九皇叔与凤轻瑶并不难,这一点九皇叔知道,可并不表示他会惧左岸。
九皇叔继续给凤轻瑶喂食,同时对左岸道:“左岸你可知震天雷的威力?”
“震天雷?你想做什么?”左岸心中一凛,突然间明白九皇叔扼住了他的命脉,一眼愤恨地看着九皇叔,东陵九皇叔居然和他这个杀手一样威胁人,太卑鄙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确实很厉害,本王拿你没办法,可你那专门研究兵器的地方,能经得起震天雷的轰炸吗?”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九皇叔拿左岸平生最在乎的东西威胁他,左岸顿时炸毛了,唰的一下抽剑,指向九皇叔:“你敢!”
室内的气温瞬间降了下去,九皇叔和凤轻瑶相信,如果他们再激左岸,左岸一定会痛下杀手。
不过,他们不会给左岸机会,凤轻瑶无视左岸身上的肃杀之气,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
九皇叔喝了黑脸,现在就让她来唱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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