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妙十分无语的说道。
李牧闻言,则嘿嘿一笑道:“没,微臣洁身自好,不过就是调整一下秋裤的角度而已。”
夏玄妙没说话。
但李牧却喋喋不休道:“哎!怪只怪家母给微臣做的秋裤太厚了,还加绒的,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
“暖和是缓和,但一出汗吧,就容易粘在身上,屁股后的线还经常卡到屁股缝里。”
“前面的接缝处也是,勒得微臣好不爽快。”
“都快勒成一条缝了。”
听到这,夏玄妙脸颊顿时通红!
一旁的张悦更是像看傻子一样看李牧。
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一个神经病在大街上裸奔一样。
“你这登徒子。”
夏玄妙白了李牧一眼,故作镇定地放下手中毛笔,然后缓缓起身道:“听说,你们俩在街上打起来了?”
“没!”李牧连忙摇头道:“陛下明鉴!微臣自始至终连面都没漏啊!等完事儿了微臣才出来的。”
“不信您问右相大人!张大人,您说实话,是不是您先派人跑到北镇抚司抓人的?”
张悦自知理亏,也只能瞪了李牧一眼后,拱手拜道:“是微臣一时冲动,还请陛下责罚!”
夏玄妙闻言,摆了摆手道:“张爱卿身为大夏宰相,乃是百官之首,手下的官被抓了,自然心急如焚,朕理解。”
听到这话,张悦有点迷糊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她到底要说啥?
夏玄妙接着又道:“不过于大人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他名下的两处房产便价值数万贯,在工部的这些年,怕是没少贪。”
“北镇抚司做得没错,反倒是你,张爱卿,你与于大人走得那么近,就没发现他是个大贪官吗?”
此言一出,张悦心中一片震荡!
可他来不及思考,连忙撇清关系道:“陛下,微臣确实不知!哼!没想到啊,于大人竟是贪赃枉法之人!是微臣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夏玄妙这个问题,巧妙地让张悦不得不将于谦变成一枚弃子!
而夏玄妙这么做的目的,也很简单。
借此机会,瓦解右相党!
夏玄妙要让张悦亲口承认于谦是个大贪官!她要让整个朝廷的人都知道张悦抛弃了于谦!
届时,右相党将人人自危,顷刻间便会瓦解!
毕竟,谁也不愿意当那枚弃子。
今天北镇抚司抓了于谦,那明天呢?
明天或许是右相党的其它成员!而右相能做什么?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摆脱关系!
夏玄妙要让那群效忠右相的官员知道,他张悦,谁也保护不了!
跟着右相混,三天饿九顿。
“李爱卿,你也别怪朕各大三十大板,这次你与右相当街械斗,所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让外人见了,还以为咱大夏朝廷不够团结呢。”
李牧刚要开口解释,夏玄妙却立马打断道:“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朕理解你,毕竟你也是出于一片赤诚之心啊!为了铲除贪官污吏,不惜与右相当街械斗。”
“这样吧!朕也不罚得太重,就罚你……禁足三十日!”
“啊?”
李牧愣了一下。
大夏还有这条法律吗?
禁足是什么鬼?
自己又不是她儿子!脚长在自己身上,怎么还能禁自己的足呢?
“来人,送国师回宫!”
“喏。”
不一会儿,几个太监便凑了过来道:“请移步仙居院吧,李大人。”
李牧闻言,彻底愣住了!
这老女人还真要给自己禁足?
仙居院,就在后宫啊!
自己还真TM被这老女人给抓去充后宫了?
“不是,陛下?我?我去仙居院干嘛啊!”
夏玄妙冷笑一声道:“朕的准皇夫,不去后宫安分守己,难道要整日在外抛头露面?”
“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心花怒放,给朕扣上一顶耀眼的绿帽子。”
“要是将来的皇子非我夏室血脉,那朕岂不成了千古昏君了?”
李牧闻言更懵了。
“??陛下的意思是,臣睡了其它女人使其怀了孕,然后孩子从您的肚子里生出来了,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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