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酒楼。
郭汉为了方便自己行事,选在了酒楼后园僻静阁楼里,以至于他的惨叫也不被发现。
郭汉痛苦的倒在地上,面目全非了依旧逞强,“你是谁,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和你无冤无仇,你打断本少爷的腿,本少爷要你全家陪葬!”
“你竟不知道我是谁。”赵哥蹲下,指着自己恐怖的脸,“从现在开始,这张脸,就是你的噩梦,就是你们郭家的索命无常!”
他站起来,用脚使劲踩在郭汉的膝盖上,直到将他的腿筋彻底踩断。
郭汉叫不出来了,因为哑药,他只能像个蠕虫般在地上蠕动挣扎。
乔染花重金买了最好的伤药,她将伤药洒在郭汉的脸上,“医馆的人说,淤青伤痕,一晚上就有效,等明天官府的人验伤,你的脸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赵哥将郭汉推到窗户边,此处是三楼,掉下去不至死却能落下个“残废”的病根。
乔染按住赵哥要推下去的动作,“如果不成,这条命我担。”
要扳倒一个实权在握的刑部尚书何其难,若有万一,她尚且有丝生机,但赵哥和迎秋必死无疑。
“姑娘!”赵哥明白,但他不愿做缩头乌龟。
乔染抓住郭汉的衣服,“记住接下来你要做的事,走!”
赵哥和迎秋含泪从屋离开,乔染望着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郭汉,鲜艳的唇畔上扬。
“你们郭家害死那么多人,而你,欺男霸女,残害百姓,甚至连你害过人的面貌都记不住,不过你放心,很快,我会让你爹下去赎罪!”
乔染松手的瞬间,杜靖文踢门冲进来,“操你娘的郭汉,你要是敢让本世子绿,本世子跟你没……”
乔染转身,衣前沾着艳红的鲜血。
杜靖文恍惚间看到她在笑,但定神她凄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窒息了一瞬,“乔……乔染,你……你推下去的人是……郭汉?”
“世子,他强迫我,还要杀我,你看,这是他的匕首。”
她缓缓走来,将匕首塞到杜靖文的手中,那匕首上全是血,杜靖文吓得把匕首松开,“他强迫,你就反抗得了,怎么能杀他,他爹是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四个字让杜靖文彻底清醒,“我不管了,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杜靖文踉跄着逃出去,过于紧张,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许多细节。
楼下,卫琳琅眼睁睁见郭汉从三楼掉下来,吓得冷汗布满全身,她只不过想确定郭汉事情办成了没有,谁料到他会掉下来。
地上全是血,但郭汉好像还没死,蠕动着身体向她爬过来,她尖叫一声,大步往外面跑。
乔染从楼上看到卫琳琅,眼眸凉了几分。
她捂着胸口上的伤,疼痛让她的醉意消减,她缓缓下楼,刚走出酒楼的后门,郭家下人就急匆匆跑进酒楼,见到郭汉重伤,酒楼内乱成一团。
乔府不远的暗处。
青峰边将从韶光院偷来的物件取出来,边红着脸絮叨,“王爷,咱可没干过偷书的活,关键偷的还是这本春闺秘史,您想看还把西市那么多书铺查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