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谢暄一个纵身,就从墙头飞了下来。
谢暄站在窗口,朝着林司念勾了勾手。
林司念咬了下嘴唇,起身走了过去。
她问:“你为什么说她们不是双生子?”
谢暄趴在窗户上,笑着说:“本座记得刚才在杜夫人的生辰宴上,你让她给本座带话,是想知道前日陛下召见顾景安所为何事,怎么这会儿却要问我玲珑县主的事情?”
林司念退后一步,恭恭敬敬的朝谢暄行了一礼,她说:“事关我父亲与两位哥哥的生死大事,自然比顾景安的事情重要的多,所以,还请总督大人将所知之事,如实相告,总督大恩,林司念来日必将相报。”
谢暄问:“你拿什么报?金银财宝?本座有的是。以身相许?本座是个太监,用不着女人。”
林司念上前一步,一点点的凑近谢暄,压低了声音说道:“总督大人若真的无欲无求,就不会宁愿背负骂名也要坐稳如今的位置了。
我虽不知道总督大人的宏图之志,但愿意竭尽全力,为大人图谋一二。”
谢暄突然抚掌笑了起来,他笑着抬手挑起了林司念的下巴,一脸惋惜道:“真是可惜。”
林司念问:“可惜什么?”
谢暄摇摇头,放开了林司念,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了林司念。
他说:“看完烧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林司念接过信件:“我知道了,多谢大人。”
“另外。”谢暄说,“你那位夫君的心思可不浅,这种人早晚是个祸害,至于前日陛下召见他,就是为了敲打他。而且,陛下对之前的那份不准你们和离的圣旨已经有了些悔意。”
林司念眸子微微睁大,怪不得顾景安从宫里回来,就要说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怪不得今日又是夜来香,又是兰花的,他是想先与她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皇帝有了悔意,是不是代表她又有希望可以和离了?
谢暄微微挑眉,一个纵身,重新飞上墙头。
林司念喊道:“今日这份恩情,林司念记下了。”
谢暄早已经不见人影。
杜青嘀咕道:“这人可真奇怪,不是明明已经走了吗,为什么非要翻墙进来。”
林司念展开信件,一目十行的读了起来,越读脸色越沉重。
杜青问:“念念姐,信上说什么了?”
林司念读完信,从身上取出了火折子,将信件烧成灰烬,才对杜青说:“信上说,玲珑县主极有可能非我族类!”
杜青猛地一惊,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什么?”
林司念看着杜青,说道:“如果这封信里面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就更麻烦了。”
信中说雁门郡节度使唯一的女儿早就夭折了,他只有四个儿子。
这位玲珑县主身份存疑,极有可能是羌人的后代。
林司念低声呢喃道:“怪不得谢暄三番两次的让我尽快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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