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他的副将是谁了,那可是李谦。
李谦是当年将军亲手提拔上来的。”
部下道:“这说明不了什么,手下听说林家军被陛下编入了奉天军中,奉天军的首领,正是这位叫谢暄的阉人,而李谦是奉天军的副将,所以两个人一起率兵来西南并不稀奇,也代表不了什么。”
魏鹤摇摇头,说道:“如今事情还不明朗,咱们暂且静观其变。”
部下愤怒道:“反正我是看不中一个阉人带兵打仗,连男人都不算了,还打哪门子仗!”
魏鹤摆摆手:“此话毫无道理,当年林家女郎,哥哥都是前线打仗的一把好手,就连如今林将军府剩下的唯一血脉林司念,那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怎能看不起女人呢?”
那部下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只得低头认错:“是那图食言了。”
魏鹤挥了挥手,对那图说:“你先出去吧,既然今晚上谢暄没有询问军事上的事情,那必然会在明日询问,你回去务必要好好准备。”
那图抱拳,恭敬行礼道:“是,那图明白了。”
那图一走,有位小兵走进魏鹤的书房,抱拳道:“将军,谢大人出门了。”
魏鹤一怔问:“可问过谢大人他要去哪儿?”
小兵说道:“他说兵营刚刚驻扎好,他去看看。”
魏鹤应了声,起身也出了书房,直奔谢暄带来的大军的营地。
魏鹤骑着马匹,还没到军队驻扎的营地,就听到不远处从大军营地里面传出来的阵阵笑声。
魏鹤看向左右。
左右的部下立刻说道:“听说今夜谢总督犒劳三军,还从咱们营地里借了十几个伙夫跟帮手呢。”
今夜犒劳三军这事,魏鹤倒是在城门的时候听谢暄说过了。
只是这个犒劳三军闹出的动静也太大了吧?
这么大的动静,别说埋伏在图伦城的各个汗国的探子听的一清二楚,就是远在几十里开外的蛮军都能听到。
魏鹤不由得皱起了美貌。
大军刚来西北都护府,对三军进行犒劳倒是应该的,但真没有如此的大张旗鼓,万一盘踞在边境上的蛮军趁着大军大醉的时候偷袭怎么办?
魏鹤心想,果然是没了根的东西,哪里是行军打仗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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