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萧玮听了韦后的话,脸色阴沉似冰,他冷笑一声:“都是生在皇家的狐狸,哪有傻子。”
韦后走到一旁的软踏上坐下,闭上眼睛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眉头紧紧蹙着,说道:“那皇贵妃平日里端的是人淡如菊的性子,难不成……”
韦后的话还没说话,太子萧玮就已经是抢先一步说道:“她想让五皇子争那个位子?”
韦后冷笑一声,说道:“老狐狸,藏的倒是深,整日里说老五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如今倒是把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倒是本宫小瞧她了。”
萧玮道:“母后,如今怎么办啊,您也说了,泰宁侯是儿臣的左右手,难不成真的要儿臣自断左右手吗?”
韦后道:“弃车保帅,不得已而为之。”
太子萧玮还是不忍:“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真的对泰宁侯府一家子置之不理,儿臣只怕会寒了其他臣子的心。”
韦后冷冷到:“泰宁侯府一家,可是因为为你做事而落入大狱?”
太子萧玮摇头。
韦后说:“你记住,他们不是为你做事而落入大牢,而是因为残害公主,而落入大牢,谋害皇家,你就是想救,也不能救。”
太子萧玮:“儿臣明白了。”
韦后道:“将泰宁侯府谋害公主的事情大肆传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对你没有影响。”
太子萧玮:“是,儿臣这就去做。”
太子萧玮正要走,却听到韦后又叫住了他。
她说:“记住,陛下虽然夺了你监国之权,但是,你不能有怨怼,最起码,不能公开怨怼。”
太子萧玮:“儿臣明白。”
韦后摆摆手:“回去吧。”
太子萧玮:“是。”
太子萧玮一走,韦后的贴身侍女就走了过来。
她给韦后舀了一碗燕窝,递到韦后的手中,又转到韦后的身后,轻轻的为韦后捏肩:“太子身为嫡长子,必定是要继承大统的,娘娘您不必担忧。”
韦后喝了一口燕窝,冷笑道:“什么嫡不嫡的,还不是坐在位置上的那个人一句话的事情。”
侍女大惊,连忙道:“娘娘,您做了二十几年皇后,这皇后之位,除了您,任何人都当不得。”
韦后冷笑一声,并未言语。
……
另外一边,皇贵妃所住昭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