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人把嘴巴给勒上了。
萧景鹤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惠宁公主淡淡道:“换人,继续。”
叶清月已经吓得浑身瘫软了。
泰宁侯夫人却一定没给叶清月求情的意思,反而对叶清月说:“叶小娘,委屈你了,你对鹤的情谊,我们泰宁侯府是不会忘的。”
这五十大板下来,萧景鹤能不能活都不一定。
她可只有萧景鹤这一个儿子啊,她不能让萧景鹤有半点闪失,既然叶清月想替萧景鹤受过,那就让她替。
大不了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没了。
可是没了叶清月肚子里的孩子,只要萧景鹤在,她要多少孙子没有?
叶清月将投助的目光投向萧蓉。
萧蓉又不是傻子。
她避开了叶清月的目光。
叶清月自知没人能帮自己,只能双眼一闭,装晕过去。
上来拖人的侍卫问惠宁公主:“公主,她晕了,还要换人吗?”
惠宁公主知道叶清月是装晕,笑道:“府医不是在吗,让他把人弄醒。”
侍卫立刻把府医从人群后面拖了出来,“请吧。”
府医以前也听说过叶清月痴恋泰宁侯府世子的事情,但是现在看这架势,不像是假的啊。
府医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取出针,在叶清月的穴位上,扎了一针。
叶清月悠悠转醒。
再不醒也不行了。
惠宁公主问叶清月:“还要代替世子受刑吗?”
叶清月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装了,刚才萧景鹤才受了十大板,就已经受不了了,剩下的四十大板,若真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别说保住孩子了,就是她自己的命,只怕都保不住啊。
叶清月跪在惠宁公主的脚步,哭诉道:“公主饶命,妾身怀有世子的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就是不想替萧景鹤受剩下的惩罚了。
萧景鹤被勒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是听到叶清月不想替他受罚的时候,眼底还是闪过一抹失望。
泰宁侯夫人更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叶清月的肩头,骂道:“贱人,我就知道你只是做做样子。”
叶清月哭诉道:“夫人饶命,实在是妾身怀着世子的孩子,妾身要保护好孩子啊。”
萧蓉则拉住了泰宁侯夫人,道:“娘,清月姐说的也没错,她不能让肚子里哥哥的孩子有事啊。”
泰宁侯夫人狠狠地瞪了萧蓉一眼。
惠宁公主摆摆手,厌烦道:“行了,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个顶个的会唱戏,不去当戏子,可真是可惜了。世子剩下的四十板子先留着吧,咱们先说回鱼汤中有红花这件事吧。”
说完,惠宁公主当即去看那位张婆子。
张婆子这会儿再也不敢狡辩了,一开始她是因为知道惠宁公主对萧景鹤无条件退让,以为惠宁公主是个好欺负又心软,没有主意的主儿,没想到,她连萧景鹤都敢打板子啊。
那惠宁公主说要断她一指,那也是说断就断啊,不是跟她开玩笑的。
张婆子连忙磕头,全招了:“我说,我全说,是她,是她指使婢子将红花研成粉,放进叶小娘的鱼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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