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来信,说是南边地动,流民暴乱,墨承影担心他错认的卿卿一介女流独守朝堂,孤儿寡母会被人欺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即刻启程回京。
永州暂交沈庭镇守。
他带伤奔波,在处理完一系列事情后,想起自己的王妃是沈府过来的,便顺手将沈雁归的娘抬了诰命。
一府双诰命这种事,也就墨承影这种不顾规矩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也是因着沈庭,墨承影才带着沈雁归出席大宴。
可是一次从宫里回来,天色已晚,王府马车遭遇袭击,墨承影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当时接近年关,各国使臣来京,他不敢暴露自己的伤势,只叫破山帮着上些药,每日强撑。
或许是感念江佩蓉的诰命,或许是刺客来时下意识为她一挡,卿卿主动给自己疗伤。
在这之前,他每次见到她,她都是寡言少语、唯唯诺诺、任人欺凌。
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的样子。
几次共同出入王府,甚至同坐一辆马车,他都懒得正眼看她。
但是那次受伤之后,他对她有了些许改观。
可是改观尚未定性,她竟借换药之便,给自己下药。
是她亲自配的药。
还用了银针。
墨承影至今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但是当时,他根本反抗不了。
他的人生第一次,被一个他平日从未看上眼的弱女子,坐在身上作威作福,而且言语十分不恭敬。
这般**,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第二日药效一过,他压根没想过什么避子汤,只想将这个人杀了。
偏偏前线急报,南褚蠢蠢欲动。
墨承影看着主动跪在地上认错的沈雁归,依旧是平日做小伏低的模样,好似风一吹便能倒。
若非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都怀疑昨夜是他一个人臆想的春梦。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因为和王妃同房,就杀了王妃。
沈雁归听得有些着急,“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避子汤呢?骂我的话呢?”
墨承影心有不甘,嘟囔道:“当时骂不出口。”
“是现在说不出口?”
“当时也没骂出口。”
这就让沈雁归不能理解了,“那你还说……”
“说确实也说了,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
墨承影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食髓知味,我后来想你……便去寻你,谁知你倒贞洁烈女起来,誓死不从,我当时喝多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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