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谦刚才的行为让江望舒很意外。
“江大师能为普通人看卦,为什么不能帮我答疑解惑?”魏谦扫了白锦玉和白锦泽:“你是介意我和白家关系密切?”
江望舒给了对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魏谦温柔一笑:“我说了,未婚妻不是妻。”他和白锦玉是合作关系。
此言一出,白锦玉的脸瞬间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给弟弟找回台阶,名义上的未婚夫却拆台,话里话外看不起自己,他算什么东西,比不上秦鸣山一根汗毛。
“魏谦!”白锦玉低声警告:“你瞧不起白家,想退婚随时都可以,没必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他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
白锦玉最讨厌装逼的人,魏谦有装逼的资本,但她面前还不够格!
魏谦微微一笑:“好。”
白锦玉一怔:“好什么好?”
魏谦:“你退婚的提议很好。”
白锦玉的脸一下黑了。
她只不过是口嗨一下,魏谦干嘛那么认真?
白锦玉倒是不担心魏谦这时候不给受到重创的白家输血。
魏谦唯一的作用就是一个桥梁,捞她出来,给白家保驾护航的桥梁,为白锦玉提供从境外转移资产进国内,给白家持续输血的桥梁。
说白了,魏谦就是一个中间商。
白锦玉通过魏谦的势力持续给白家输血,否则,白家早就在江家和秦家打压下破产清算,每个人都负债累累到自杀了。
一行人离开之后,江望舒这边终于清净了。
“江大师,我老婆和女儿怎么样了?”周政兴着急上火道。
江望舒言简意赅的将周欢欢的遭受到的告诉他。
“嘭!”
周政兴的拳头砸在墙上,墙壁出现一条裂纹,他手背鲜血淋漓,可这抵不上心中的愤怒和怨恨:“我妈错了,错得离谱!”
自己能顺利晋升竟然是踩在女儿的身上,周政兴感觉肺部的空气好像被抽干了,只觉呼吸困难,思绪混乱,身体一下垮了,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呜咽起来。
错了,都错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了。”江望舒淡漠道:“提醒一下,周夫人情绪不太稳,你现在进去很可能遭受一顿毒打。”
周政兴再抬头时双眼充血,眼睛周围泪痕未干,他单手撑地爬起来,踉跄的跑进道观里。
“都散了吧。”江望舒笑眯眯地驱散看热闹的众人。
“江大师,您这道观已经修缮好了,啥时候开观呀,我能不能请头炷香?”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头炷香多少啊?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
“江大师是一个本事的人,三十万,你打法叫花子呢?至少一百万!”
每个地方都有开观请头香的传统。
尤其是每年大年初一,很多富商会在灵验的地寺庙花几十,几百万请头炷香,祈求新的一年顺顺利利,财源广进。
江望舒想了想,说了一个数。
众人目瞪口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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