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以往并没有和清欢一起炼制过丹药,只是最近才开始尝试。
也是这几天,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自己这‘药奴’的妙用。
有清欢给自己打下手,炼起丹来当真是得心应手,根本不用太过操心炉中境况。
至于什么丹草顺序,次第加入,凝药气而入灵液,相辅药性的保留……全都不用管。
拥有九妙药体的清欢都能做的很好,甚至是比他这个开挂的还好。
他也只知道丹材的各种药性搭配,如何取量,如何最大限度的保存药力。
而清欢甚至通晓这些丹材是从哪来的,在什么环境下生长几年,如何培育,寒暑之分又如何对待等等。
这其中一部分是特殊体质带来的,更多的是她这些年来始终未曾停下研习丹草经册。
而且美人相伴,炼完一炉丹药之后还能稍加放松。
如若极情恣欲,兴不能制。
清欢更是一只挠人心痒的小猫。
屈膝之间藕臂低伏,亦或是弓身展现极致柔软的身段,精巧的鹅颈仰起。
真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时间飞逝。
终于,丹炉中的药液骤然凝聚,化作了一道利箭飞刺。
“呜……”
清欢面颊绯红,眼角有一抹晶莹浮现,她轻咳两声之后微微喘息。
玉颈起伏之间,带着泪水的笑颜显得分外妖娆。
赵庆见状,将女子揽入怀中安抚,温声道:“不能饮太多,姝月刚刚还说,今夜准备灌你喝酒呢。”
清欢气色红润,修长的**绷紧。
“多少酒清欢都咽的下。”
“主人是否更爱清欢醉酒?”
赵庆面露思索,如若不用灵气驱散酒意,清欢醉后哪有人样儿啊……
爱惨了。
他笑着点头,将清欢唇畔的丹液抹去。
看着怀中女子的笑靥,赵庆一时有些感慨。
清欢很少像今天这样问自己是否对她喜爱,准确的说,此前从来没有过。
这些年来,羁绊不停地变化着。
从当初的萍水相逢、相敬如宾……直至休戚与共、生死相随。
清欢好像并没有变过,但其实已经变了很多,至少赵庆自己能够隐约察觉到。
他深知清欢性情坚韧,很少使用语言表达的心意。
比起晓怡偶尔的戏谑,大胆的尝试,清欢更适合安静下来默默陪着,能够体会到一丝微妙的依恋。
他和清欢之间并没有过暧昧,没有过晓怡那般的心跳。
而是一种共生,仿佛他们两人本就该如此相互成全。
此刻,赵庆笑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问我这种话。”
顾清欢凤眸扇动,柔声开口:“清欢也是女人,自然是想要主人多宠一些。”
“只是……”
“有些嘴笨。”
嘴笨?
赵庆诧异:“刚刚不是挺灵巧的吗?”
女子绛唇微抿,缓缓露出笑意。
她自然知道赵庆说的并非言辞之事:“主人喜爱就好。”
赵庆宠溺的揉了揉美人眼角,笑道:“叫夫君。”
顾清欢声若蚊虫:“夫君。”
一时间,微妙的满足感充斥着男子心神。
仿佛自己完成了什么千秋大业,平时想从清欢这里听一声夫君,那可不容易。
脑海中的阴华荡漾,仿佛司禾也很是兴奋。
赵庆不太能理解她在磕什么病娇调教记……
他稍稍沉吟:“叫……老公。”
听到这有些拗口的言辞,顾清欢一时间有些错愕。
饱含春意的双眸对上主人,言语缓缓出口:“老公……”
听着耳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称呼,赵庆一时有些无法自拔。
怀中美人身段纤柔,性情温和,容颜放在前世,也称得上一句颜值乱杀……不知不觉间,他竟有些情不自禁。
顾清欢凤眸微阖,感受着主人轻吻自己的发丝,一滴滴晶莹泪珠滚落,划过精巧的颌线滴落绒毯。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的泪水如同泄洪一般,瞬息间变得汹涌。
女子娇躯轻颤着,紧紧依偎在主人怀中,贪婪的呼吸,不住地抽泣。
赵庆默默无言,安静的抱着清欢陪伴,他猜测或许是清欢压抑太久了……
眼中布满泪花的女子更显娇柔。
“清欢该死……是清欢不好,让主人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