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疲惫的李姝把布巾丢在铜盆里,瘫坐在边上,“试试。”
一个宫女伸手在长乐的额头上摸了摸。、
“如何?”李姝问道。
宫女再度摸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最后摸着不动了。
她猛地回头,“公主降温了。”
李姝不敢置信的扑过去,伸手摸着长乐的脸颊和额头。
李姝把脸蛋贴在长乐的额头上,最后确认了一遍……
……
“陛下,臣想到了一个法子。”老医官急切的道:“可针灸……”
一连串穴位的名字让蒋庆之懵逼。
道爷心中微动。
“陛下,要快。”老医官就如同尿急般的不安。
“我有九成把握。”蒋庆之笃定的道。
道爷看看老医官,再看看‘祖传老中医’,“再等等。”
“陛下,不能等啊!”老医官怒了,“长威伯哪懂什么医术?再有,喝了药酒如何,臣等在侧也能观摩一二,有事也好处置不是!”
吱呀!
门开了。
所有人缓缓回头看着大门。
李姝疲惫的走出来。
“公主……醒了。”
卢靖妃看到御医们呆滞站在那里,集体扭头看向蒋庆之,她甚至听到了关节扭曲发出的声音。
她看到道爷楞了一下,然后撒腿就往寝宫跑……
“陛下!”
黄锦从未见过这等道爷,下意识的便跟着跑。
他一跑,那些内侍宫女也跟着狂奔……
“站住!”
蒋庆之说道:“长乐身子正是虚弱之际,进去的人越多,越容易发作!”
黄锦闻声一个急刹,回身张开手臂。
后面的宫女内侍止步。
看着就像是一条长蛇被人当头拦截。
道爷进了寝宫,差点被酒味儿熏了一个跟斗。
地上一瓮酒还剩大半,地上不少湿痕。
长乐躺在床上,看着有些虚弱。
“爹!”
道爷止步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哎!”
……
“醒了!”几个御医在外面探头探脑。
“真醒了。”
谁的功劳?
众人面面相觑。
里面传来了长乐的笑声,卢靖妃心中一松,走到蒋庆之身侧,好奇的问道:“长威伯说有九成把握,可先前我却见你几度把药烟给拿倒了。难道你就不怕失手被陛下怪责?”
蒋庆之吸了一口烟,“娘娘何必戏弄臣?什么拿倒了,我倒是用来戏弄过老三和老四。”
卢靖妃露出了少女般的顽皮笑容,“原来你也如此戏弄过老四?”
哎!
看来景王也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啊!
蒋庆之笑了笑。
“是。”
“宫中的御医不敢说独步天下,可聚拢在一起会诊,我敢说天下无人可及。那么,长威伯与谁学的医术……”
这时道爷出来了,“庆之。”
“陛下!”
蒋庆之起身,拍拍屁股。
道爷招手。
蒋庆之正好撇开卢靖妃这个好奇的老娘们。
他走进寝宫,长乐此刻已经坐起来了。
“表叔!”
蒋庆之笑眯眯的过去,摸摸她的额头,“退热了,可见是个有福气的。”
长乐用力点头,“嗯!”
“想吃什么?”蒋庆之问道。
“我想吃表叔做的面疙瘩。”
“还要多加辣椒是吧?”
“表叔怎么知道的?”
“做梦!”
长乐瘪瘪嘴,“表叔,先前我梦见娘了。”
“哦!”蒋庆之对长乐的生母没什么印象,唯一知晓的便是此人死在方皇后手中,而且死的很凄惨……凌迟!
也就是千刀万剐。
后宫女人一旦发狠,那真没男人什么事儿。
“娘在远处冲着我招手,说我儿,来啊!娘在这……我就跑去。跑啊跑的,表叔就突然出现了,冲着我喊快回来。我回头……表叔你怎么了?”
长乐惊讶的发现表叔像是害怕般的颤抖了一下。
蒋巨子是怕了。
历史上长乐应该就死于这一场疾病。
但因为他的缘故,历史被改写。
曹端妃在长乐梦境中出现是啥意思?
勾魂使者?
卧槽!
蒋庆之的脑海中自动生成了一部恐怖片的剧情大纲。
“我站在那里,一边是娘在招手,一边是表叔叫我回去……”
“别胡思乱想。”蒋庆之摸摸她的头顶,“养好了便来家中,我给你做面疙瘩,红油管够,告诉你,那红油可是我秘制的,老三老四他们眼馋了许久……”
“嗯!”
小侄女儿用力点头。
然后目送他出去,轻声道:“表叔,后来我还是听了你的,就走了回来……”
她听到外面御医们七嘴八舌的声音。
“敢问长威伯,这是何等医理?”
“长威伯的医术从何传承而来,老夫自问在杏林中无人不识,兴许是故交。”
长乐往上坐了些,偏头听着。
只听表叔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祖传老中医,传子不传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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