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炳行礼,“见过陛下。”
“很忙?”道爷问道。
“臣……”这话陆炳没法回答。
“不忙就盯着京师。”道爷淡淡的道:“特别是那些大儒,盯着他们,看他们说些什么。”
“是。”
陆炳满头雾水,心想盯着大儒干啥?
他再度回到了酒楼,严世蕃面色潮红,身边的女人早已换了一个。
“大儒?”严世蕃蹙眉,良久摇头,“我也猜不到陛下这话的用意。”
猜谜高手严世蕃翻车了。
……
“侯爷,他们失手了!”
王宁急匆匆回到侯府。
张同把茶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那么多好手突然暴起,怎会失手?蠢货!”
王宁颤声道:“我先前就在不远处看着,蒋庆之身边的孙重楼……杀人如割草啊!当时殿内就蒋庆之夫妇和一个护卫,那四人不知为何失手。”
侯府养着的打手,在孙重楼等护卫手中就如同菜鸡般的孱弱。
张同哆嗦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时哆嗦的越发厉害了,他猛地仰脖喝了酒水,手神奇的稳定住了。
“可有被俘的?”
“有!”
张同深吸一口气,“都和咱们府里没关系吧?”
王宁点头,“那些人都不在侯府下人名录中,和王举……”
张同那浑浊的眼中多了冷意,“王举和本侯有关系吗?”
半个时辰后,王举酒后失足,从楼上跌下来摔死了。
……
赌场打手的节操比女妓还不如,很快就招供了。
那个和尚没等拷问就把事儿交代的一清二楚。
“……是金城侯张同养着的打手。那个和尚与其中一人是亲兄弟,昨日得了十贯钱,便帮着他们隐藏在寺中……”
“等等。”
蒋庆之打断了孙不同的禀告,“他们如何知晓我今日来护国寺上香?”
孙不同低头,“府中有人对外说了此事……侯府的人说是无意间听到的。”
蒋庆之说道:“无意间?”
他去了静室,李恬正在歇息。
“昨日家中可有人大张旗鼓说咱们今日来护国寺之事,回头你查查。”
李恬应了,把黄烟儿叫来问话。
“是祝三娘。”黄烟儿笃定的道:“昨日我就听她在后院到处显摆,说今日要跟着娘子来护国寺上香。她有个兄弟在前院……”
艹!
蒋庆之不由的想到了红楼梦贾家。
这才多久,府中竟然关系如此错综复杂。再过数代岂不是要和贾家一般,奴仆们早已结成了一张大网。
“拿下问话。”李恬没有犹豫,但说完就低头干呕。
蒋庆之出去吩咐:“准备马车回府,另外盯着张同那边,若是出逃就动手。”
“是。”
莫展吩咐了下去,随后夫妻二人上车回府。
一路上消息不断。
“成国公令人来问,小人回复伯爷与夫人无恙。”
“东厂有人来了,陛下问伯爷如何,小人回复无恙。”
“兵部王以旂令人来问,小人回复……”
“夏公来了。”
夏言下马,一见到蒋庆之就骂,“我说过你得罪了那些人,没事最好少出门,你却当做是耳旁风……”
蒋庆之等他骂完了才说道:“总不能不出门吧?或是出门就让护卫把我团团围住?”
夏言:“……”
那还活着干啥?
老头儿眼中凶光一闪,“谁干的?”
“金城侯张同。”
“那个疯子!”夏言破口大骂,足足一刻钟后,在蒋庆之钦佩的目光中喘息道:“此事你莫要冲动,我这便进宫。”
蒋庆之想叫住他,可脑海中的鼎爷突然加速了。
卧槽!
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抽!
蒋庆之赶紧回到家中。
“请个医者来。”蒋庆之急匆匆吩咐道,然后去了书房,“石头,看好门户。”
“得令!”
“喵!”
不知何时,多多出现在门边,看着颇为严肃。
蒋庆之闭上眼睛。
大鼎在加速……
速度越来越快。
卧槽!
这是从未有过的速度。
蒋庆之心肝儿都在打颤。
“鼎爷,你可别崩了!”
……
工部。
一队队工匠整装待发。
“记住,沼气池关乎大明国运,你等到了各地后,立刻召集当地工匠,仔细教导,随后铺开……”
……
大鼎的速度越来越快,都成残影了。
卧槽!
蒋庆之突然脑海中一震,抱着头痛苦的蹲下。
他无声的咆哮着。
不知过了多久。
脑海中的大鼎减速。
蒋庆之霍然发现,那个空间竟然扩大了……
大的特娘的不像话。
这是啥意思?
蒋庆之眼珠子都瞪圆了,幸而储存的东西都还在,压缩饼干,自行车,手电筒,手机,巧克力,十万个为什么,金枪鱼罐头……
但显得格外渺小。
他目光转动,瞬间懵逼。
“多少?”
“一年……两年……”
书房里传来了蒋庆之的惊呼,“鼎爷牛逼!”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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