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眯了眯眼睛,歪着脑袋,一脸欠揍地道。
“你什么意思?”
“小子,龙爷现在势头强劲,大有统一岛城地下世界的趋势。”
“你确定要跟龙爷为敌。”
他自信,若爆发出全力,尚有三分机会。
白小川弹了弹手指,不屑地道。
“什么龙爷虫爷的,在我眼里就是蝼蚁而已。”
“放肆!”
水蛭勃然大怒,猛然一刀劈向白小川。
这一刀,他拼尽全力,拉出道道残影。
自信就算是这小子能挡得住,身上也要挂彩。
哪曾想,刀刃在临近白小川脑袋的时候,居然一动不动,被他用两根手指给轻轻夹住了。
“就这——”
白小川轻蔑冷笑。
“咔嚓!”
他两根手指微微一用力,锋利的砍刀被轻易掰断,脆弱的好像麦秆。
“这……”
水蛭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这可是他专门找人打造的钛合金砍刀,削铁如泥,就连武士都不敢硬接。
竟然被这小子给轻易摧毁。
“你、你……是武……士……”
白小川掐着他的脖子就给提到了半空中,扫脸就是两个**兜,脸顿时肿了一圈儿。
“回去告诉那个什么虫爷,别惹我。”
“否则,我砍下他的脑袋。”
“滚!”
在将对方扔出去的时候,暗中让钱少的灵魂,附在他身上。
“砰”的一声,水蛭掉落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表情却非常麻木,目光也变得茫然起来,动作机械地带人离开。
山鸡等人心中那叫一个爽!
那叫一个解恨。
白小川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瞬间由原先的敌对,而变得无比高大起来。
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这边,慕冬阳见势不妙,也要趁机溜走。
“站住!”
慕婉柔大声呵斥,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回去告诉慕天云,让他不要再打我别墅的主意。”
“他坑害我爸染上赌博,又霸占了我们在家族集团的股份,这笔账,早晚有一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慕冬阳歪着脑袋,下巴又被打得脱臼,甭提有多痛苦,多难受了。
“慕……婉柔,我们……走着……瞧……”
白小川暗中将一道气劲,打入他体内,让他浑身经脉逆转,进而导致行为失常,精神错乱,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嗝屁。
别墅又恢复了平静。
“白先生,这次多亏你救了我。”
“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苏红韵对白小川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动作幅度有点大,领口深处春光外泄。
白小川目不斜视,淡淡地道。
“我不是在救你。”
“行了,没别的事儿,你就先走吧。”
“你要真想报答我的话,就赶紧找到龙虎胆。”
“是白先生,我一定竭尽全力。”
苏红韵带着山鸡等人迅速离开。
很快。
水蛭就回到了过江龙的住处。
在市西区中心一栋三进的四合院,青瓦白墙,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很有江南韵味儿。
门口守门的小弟,见了他纷纷问好。
“水蛭哥,你回来了。”
“咔嚓!”
水蛭出手如电,一下子拧断了那人的脖了,摘下对方的脑袋,一脚踢飞进了客厅。
旁边几名小弟都吓得够呛,纷纷逃窜。
此时。
过江龙正在大厅内议事。
这老家伙看上去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很硬朗,精神矍铄,脸上满是皱纹,好像干枯的树皮,手里盘着一串紫檀佛珠,慈眉善目的。
不像是个江湖大佬,倒像是虔诚的佛教信徒。
在他对面,还坐着一名身材魁梧健壮的中年男子,瞪着一双铜铃大眼,给人很强的心理压迫感。
此人正是特地从京城赶来的杜家那帮人的头领,杜彪。
若论辈分的话,杜天才得叫他一声族叔,跟杜凌风是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