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要是是显露在外面的就好了,至少他们还可以下药去治。
可若是什么心病的话,就要靠他自己熬过来了。
秦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喝着茶水,幽幽道:“人生在世,不过活着二字。
他之前被家里人也被自己压抑得太狠了,以至于转了牛角尖走不出来。
现在跟了我们,也该好好体验一下另一种人生了。”
秦月的余光一直打量着季寻,自然看见了他听见这话后耳朵动了动。
能听懂话就行。
到底不是个真傻子。
“打扫卫生,先回家去准备晚膳。”
一说晚膳严石就什么顾虑都没了。
和秦月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委屈了这张嘴。
在医馆的时候他们只能点外面的菜吃,那味道还是远远不及秦月做的。
他麻溜地收拾起各种散开的药材。
秦月也扒拉过算盘,一笔笔地做着今日的总结。
她的余光扫到了季寻,见他还像个木头人似的。
她起身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把扫帚,然后一把塞进了季寻手中。
“看什么看,这一个月你就在我们这儿做工了,还想白吃白住不成,干活!”
严石一脸诧异地看着这边。
本以为秦月肯定会碰一鼻子灰,毕竟这季寻从过来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怎么可能乖乖听她的话去扫地干活呢。
可下一瞬,让严石惊掉下巴的事情就出现了。
只见季寻朝着秦月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然后拿起扫帚笨拙地扫了起来。
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平时在家里是没干过这种活计的。
扫地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没有干净过。
秦月倒也没有苛责他什么,只是看见遗漏的地方就随手指点江山一下。
季寻虽然依旧不开口说话,但好歹有了事情做。
等他把地扫完后,秦月又冲着他喊道:“跟我们走!待会儿还有活要干!”
本来目光涣散的季寻,此刻眼眸又有了焦点。
他盯着秦月,像是认定了什么一样,一直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严石打量着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只感觉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不过他不是大夫。
也不知道这季寻到底生的什么怪病。
此时此刻他倒是有些想念苏意他们了。
没人天天和他斗嘴,也没人和他抢肉吃,这样的日子还真有些无趣了呢。
“阿月,你们终于回来了!”
花容对着秦月张开了大大的怀抱,正要好好和秦月腻歪一下,分享一下今日的趣事。
就瞅见了门外木头人季寻。
“这是……”她和严石大眼瞪小眼。
秦月怕她误会,解释道:“这是一个特殊的病人,需要和我们一起生活一个月。”
“那怎么行啊?”这次反对的是姜氏,她满脸担忧,“这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还是个别人家的年轻公子哥儿。”
“月儿,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但也要多为自己考虑一下是不是。”
“娘,我没事的,要是在乎那些东西的话,早就没有今天的秦月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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