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谁才是笑话?”
吃了半颗驻颜丹的吕雉此时眉角上挑。
炎热的天气使得妇人光润紧致的脖颈上结成一层细汗。
细汗似一层透明的釉,将打湿的几缕鬓发紧紧贴在其白皙如玉的脸庞上。
“娥姁,你真美。”
吕雉表情一乱,一抹红氤浮上双颊。
“你…你别说没…没用的!”
“你就说你错没……你干嘛!”
“等等!哎呀!”
……
大汉·文帝时期
“唉……”
刘启看着唉声叹气的刘恒不明所以。
“阿父,唐武宗如此强硬这不是好事吗?”
“这说明宦官压不住皇帝了!”
刘恒不想说话,窦漪房接过话头。
“启儿,你觉得是一个人容易处理,还是一个群人容易处理?”
刘启不假思索道:
“当然一个人了!一棋盘就……”
猛得收住话语,刘启讪讪看着阿父阿母。
“唉!”
刘恒叹气叹的更大声了。
窦漪房也颇无奈的看着不好意思的刘启,运了运气继续道:
“仇士良失势对他自己来说可能是一件祸事。”
“但对其他人来说可都是实打实的好事。”
“这意味着其余宦官们往上爬的机会来了。”
正在不好意思的刘启闻言一愣,随即抬头看向窦漪房。
“阿母,你的意思是……”
窦漪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言语中带着几分飞扬之意。
“仇士良的倒下不会给宦官们的整体利益带来影响。”
“因为宦官典兵已经成朝廷驾驭军队和地方藩镇的重要体制!”
“而宦官们的地位并不来自于仇士良的个人影响,而是得益于这个体制本身!”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多一个仇士良还是少一个仇士良,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不一样。”
“相反,少了一个知根知底的仇士良,下一个或许更加难以对付。”
刘启望着阿父阿母,满是不理解:
“可是……可是这武宗……”
“他需要携大势,掌兵权。”
刘恒倚靠着身侧的锦榻淡淡道:
“大势不在,兵权不收。”
“换一个皇帝一切又都是徒劳无功。”
……
季汉。
心宽体胖的刘禅小声问向诸葛亮。
“相父啊,这宦官的军权为什么会被分呀?”
“他都敢杀皇帝了,凭什么会允许新皇帝分权啊?”
诸葛亮轻摇羽扇,嘴角扬起。
看着终于都得思考权力的皇帝,倍感欣慰!
“陛下,所谓的权力,其本质构成是自下而上的。”
“民为贵,君为轻……”
诸葛亮追忆先帝的过往,感叹一声。
随后继续道:
“简单来讲,仇士良能在那个位置拥有那个权力,是因为下面的军士服他愿意跟他。”
“军队里的人愿意跟他,那么他就有了军权。”
“有了军权以武力威摄他人,别人自然也只能服他。”
“而为什么愿意服他呢?”
“这是因为他刚上位的时候借的是老皇帝的权威。”
“而等老皇帝死后,权力是有惯性的,新皇帝并不可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收回权柄,因此军中还是会继续之前的惯性跟随他。”
“但是权力结构是能被瓦解的。”
“新皇帝上台后,凭借制衡手段可以逐步瓦解掉他的下层权力。”
“但这是个对峙消耗的过程,做的好,就如武宗一样能把扶持自己登基的太监给扳倒。”
“做不好,这就是一场甘露之变。”
刘禅闻言沉默了。
他突然想到了李世民一言策反神策军的事。
“所以……相父。”
“若是阿父能回来……”
你们都会离朕而去,对吧?
诸葛亮摇着羽扇的手微微一顿。
先帝啊……
……
【仇士良致仕,宣告宦官集团再次回到皇帝身下。】
【同时,对于一直袭扰大唐的回纥,唐武宗也开始准备毕其功于一役。】
……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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