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得之,自我失之。”
“自今日起,不复其恨。”
……
大汉,
刘邦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下巴。
你这南梁实在迷惑,就连奖励都如此迷惑。
看样子,莫不是让这老头不再昏庸?
也是,这老货挺能活还挺能玩心眼。
是不缺什么。
至于能不能力挽狂澜。
看你造化了。
……
大汉·景帝时期
小刘彻看着僵硬微笑的刘启,忍不住叹口气。
嫉妒你就说嘛,忍着干嘛呢?
这气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阿父……”
“朕不嫉妒!”
话音未落,刘启瞬间大声道:
“不就十一分有一道异象吗?”
“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伱是不是想说朕嫉妒了?
“你放屁!”
“朕嫉妒什么?”
“不嫉妒!”
挨了一顿骂的小刘彻撇撇嘴。
小心眼的阿父。
“我不是要说这个了。”
小刘彻摆摆手对着炸毛的刘启道:
“阿父,我记得齐高帝是十六分吧?”
本来还吹胡子瞪眼的刘启回忆了一下。
“咳!”
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袍袖,抚了抚衣襟。
刘启安静的看着天幕。
身旁的小刘彻与王皇后对视了一眼。
行了,以后有能安抚这暴躁老头的说辞了。
……
南齐·高帝时期
花园内一片寂静。
萧赜与萧长懋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萧道成僵直的坐在石墩上。
脑子里就三字……
尔母婢的……
凭什么?!
刘裕能收复两京他评价高有异象朕认了!
这个寺奴凭什么!
凭他烧的钱多吗!
凭开国即亡国吗!
宋!齐!梁!
三国之君凭什么就朕没异象!
啊?!
天幕!你这样显得朕低他们一头啊!
朕十六分啊!
十六啊!
……
北齐·文宣时期
醉醺醺的高洋看着天幕愣了半天。
随即回过神来:
“啊~这个老头死了?”
“这么说,下一个就是朕的大齐了?”
“哈哈哈哈!”
披头散发的高洋突然放声大笑!
殿内的宫女侍人都忍不住颤抖。
“天幕啊天幕!朕知道朕的评价不会高!”
“但是!”
“你也杀不掉我!”
半醒半癫的高洋拎着酒壶指着天幕大笑道:
“哈哈哈哈!朕有功绩在身!哈哈哈哈!”
仰头将壶中一饮而尽,随即将空壶冲身旁的内侍头上砸去。
“砰!咔嚓!”
酒壶砸成碎片,但内侍一声不吭。
高洋看着毫无反应的内侍倍感无聊。
随即摇摇晃晃的向宫外走去。
……
大明·嘉靖时期
朱厚熜羡慕的看了一眼天幕,随即又一边翻着奏折一边淡淡道:
“梁武帝的一生,既有雄才大略,又有疏懒昏庸。”
“以佛教修身,却失于偏激。”
“以慈爱齐家,却失于溺爱。”
“而在治国方面,又不能体恤百姓和士兵。”
“身为君王处事又常常有失公允,以至于在维护皇室贵族利益的同时,严重损害了国家社稷的利益。”
一旁的朱载坖心里有些怪异。
父亲,你确定你说的是梁武帝了?
不是你自己?
对,不是,你不溺爱。
朱厚熜不知太子的想法,继续道:
“后世有人同情梁武帝,认为导致侯景之乱的主要责任在于侯景反复无常,不讲礼义廉耻。”
“呵。”
将奏折合上一撇,朱厚熜嗤笑道:
“这都是没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这天下混乱,强者为王,没有人天生应当为人效忠,也没有人天生就应当称王称帝。”
“梁武帝他自己不也夺了南齐的江山么?”
“为什么侯景在高欢手下不敢反?”
“为什么在高澄手下反不成?”
“为什么在宇文泰那里更是让不敢有所举动?”
“为什么到了梁武帝这里侯景就敢于大反特反,而且一反就成了?”
朱厚熜看着脑袋有些晕的朱载坖,继续道:
“换个角度考虑,即便没有侯景之乱。”
“以梁武帝末年的梁国颓势,谁能保证不会有鹿景之乱、牛景之乱?”
“梁武帝扶植宗室,优容甲族,任用寒士,保障旧门。”
“既有意军功事功,又耽迷制礼作乐、玄佛文史。”
“其繁荣只是非驴非马、破绽百出的繁荣啊。”
……
宇文泰和高欢就不写了,虽然是北齐北周的奠基者但毕竟不是建立者。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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