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卿尘在外大喊道。
“进来吧。”
陆芷嫣随着萧卿尘身后一起进殿。
“太后。”
“讲。”
“太后莫要听信谗言,陆姑娘的本事臣是亲眼所见。”
“舍弟被邪祟缠身,就是陆姑娘赶走了邪祟,舍弟才得以恢复如初。”
“昨日长安忽起大雾,是陆姑娘前夜就交代于臣,叫臣守着各个官道,才没出乱子!”
“臣女愿为阿姐作证!昨日长安大雾,是阿姐在雾中将陆九年降服,阿姐身怀绝不是邪术!”
从头到尾,陆倾蝶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什么。
她看着这两人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
“蝶儿,当真不是你害的宁儿?”
陆倾蝶知道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信者自会信,不信者多说无益。
“太后,多说无益,给我一天时间,我保公主安然无恙。”
“只是需要天后助我。”
“哀家如何助你?”
“自然是给我一道懿旨。”
大小姐跟在陆倾蝶的屁股后面一颠儿一颠儿的。
“你可是要去捉贼?”
“是。”
“可算是我的功德?”
“这是我的功德。”
“奥。”大小姐委屈巴巴地放慢了脚步。
“为何不让那个身材高大的陪着你?若是贼人为难你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
“我?”
“对,你可以咬他!”
“那可算我功德一件?”
“算!”
大小姐瞬时活力四射,脚下也轻盈了些许。
到了皇帝处理奏折的养心殿。
“陛下,陆姑娘来了。”
李公公见识过陆倾蝶的本事,嚣张气焰也下去了三分。
太监的生存之道他还是懂得的。
燕帝将面前的宣纸攥在手里,鼻孔冒气,双眸寒光:
“让她进来。”
“大小姐也在。”
“一起进来。”
一人一狗出现在案桌前:
“养心殿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你一个人来?就不怕死?”
“我若怕死,便不会来。”
“朕承认,你有些本事,但,还不够。”
“朕?”陆倾蝶往前迈了一步:
“你也配称帝?”
“你敢质疑朕?”
“燕帝对狗毛过敏,不知陛下,现在是不是该晕了?”
燕帝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只是一瞬,难以捕捉。
“所以这狗,就是来试探朕的?”
陆倾蝶声音抬高了几分:
“是不是面具带久了,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一介凡僧,竟起了贪念,做起了皇帝,你,该当何罪?”
燕帝伸出软润的舌头舔了舔唇边:
“凡僧?”
燕帝双手怒拍案桌:
“朕是天子!朕是天子!朕是大燕的天子!”
“说,天子在何处?”
燕帝的面孔逐渐狰狞,笑的猖狂:
“没有朕!他萧晋能这么轻易地称帝?”
“他萧晋要跪下来好好谢谢朕!若不是朕替他扫清了障碍!历史上就不会出现萧晋的名字了!”
“朕失去了名字,替他享受荣华富贵,享受权利,他有什么不满?”
“他太贪婪了!他竟然想自己坐在皇位上!”
“他也不想想是谁帮他扫清的障碍?”
“他太贪了……所以……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燕帝地笑声回荡在大殿中。
“大小姐!咬他!”陆倾蝶一声令下。
大小姐来活,一跃而起,朝着燕帝狂奔而去,张着血盆大口。
燕帝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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