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恼怒看着华弟:“华弟,你……!”
华弟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关祖为什么会选自己。
还价值50万。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自己值这么多钱。
自己昨天只是见了关祖一面而已,怎么就被这个祖哥看中了?还直接值50万?
华弟看恐龙、七哥等人都不信自己,赶紧辩解道:“我跟这个祖哥昨天连话都没说过一句,然后就赶回来找七哥你了……”
喇叭没了牙齿说话漏风,大骂:“你撒谎,昨天晚上伱明明一路逃到铜锣湾,然后在关……祖哥旁边停下,让他保护你,你要说不熟,你看看信不信!”
恐龙、七哥、小弟们用更加怀疑的目光看着华弟。
华弟快哭了,赶紧解释:“不是的,是因为前天我救了他们铜锣湾的人,华哥说欠我一个人情,昨天我怕被你找到,所以就跑来铜锣湾……”
这时候,关祖道:“没错,就是这样。”
这一说,
恐龙等人就更更怀疑了。
华弟:“…………”
华弟看着老大七哥:“七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对你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七哥一想华弟的性格,又信了华弟。
七哥对恐龙道:“华弟此人,一片赤诚心,断然不会背叛自己。”
恐龙对七哥也比较信任,看到七哥这么说,不禁信了几分。
不过,
一个小弟,值50万,他还是很想卖的。
想了想,恐龙道:“祖哥,如果你想要这个华弟,可以,我给你,50万!”
关祖微笑:“好!”
华弟不肯了,他一直信奉忠义、兄弟之情,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要跟七哥,我不要过档!”
七哥也有点不舍。
恐龙不满道:“现在你跟喇叭起了矛盾,注定不能长久,还不如过档。”
华弟很伤心,知道老顶(恐龙)是为了钱。
他目光哀求地看向七哥,希望七哥能挽留。
七哥虽然不舍华弟,但老大都这么说了,而且华弟和喇叭的矛盾确实矛盾没法调和。
七哥不敢看华弟,说道:“跟着祖哥,或许你可以更好。”
华弟这一刻,感觉无比伤心。
自己被人抛弃了。
内心一股愤怒、哀怨、无助……五味杂陈。
这时候,关祖却道:“既然他不想就算了,我关祖要的是一个忠心的人。”
恐龙一听,慌了,50万啊,赶紧对华弟道:“还不赶紧同意?”
华弟看着七哥。
七哥撇过头去。
华弟忍着委屈,看着关祖:“祖……”
“等下!”
关祖直接拦住了:“我刚刚说了,我要一个对我忠心的人,我手下小弟有很多,不差一个人才,差的是忠心的人才……”
“我问一个问题,如果你过档了,成了我兄弟,有一天,我和你老大七哥产生了冲突,你站哪边?”
华弟犹豫了。
关祖挥手:“那算了,此事作罢,这人我不要了!”
他并不会要求华弟这一次性就投靠自己,如果真这样,他还不敢要。
而眼下华弟这种表现,关祖才是最满意的。
忠心耿耿!
品性不错!
恐龙一听,急了,瞪着华弟。
七哥一脸感动。
华弟也一脸开心,不用过档,太好了。
而喇叭的眼神中,却迸发着兴奋,如果华弟过档的话,他就拿华弟没办法。但是华弟现在没过档,那他有100种方法炮制华弟。
好!
太好了!
关祖将这几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轻笑。
华弟,
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现在的华弟就是还没受过社会毒打,等被毒打之后,自然乖乖投靠过来。
恐龙脸色难看,看着关祖:“祖哥,华弟的事,我回头劝劝他……那300万能不能……”
“不能!”关祖断然拒绝,“说了300万就300万!”
“这个人,我先给你!”
拍了拍喇叭的脑袋。
“给你10天时间,300万如果没有凑齐,就别怪我踩场!”
关祖看了看手表,12:40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起身离开了九龙冰室。他约了司徒杰,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人物,黄大仙警署的署长在海上见面。接下来要开始插旗黄大仙,自然要跟警方‘打好’关系。
所以关祖实在没兴趣跟恐龙这些乐色(垃圾)啰里吧嗦。
关祖离开之后,
恐龙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啪~~~~”
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华弟的脸上,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鼻血冒了出来。
恐龙怒火三丈:“你知不知错!”
华弟捂着脸:“对不起!”
恐龙看了看九纹龙、阿康,虽然他们没看过来,但耳朵竖起估计在偷听。
“回去教训你!”
一群人离开了九龙冰室,开车离开了铜锣湾。
……
……
“突突突~~~~”
离岛区南边海域,
一艘柴油发动机渔船,逐渐靠近了前面海面上停着的一艘游艇。
关祖、小富站在渔船船头。
而游艇那边,司徒杰、还有另外一个总警司戴sir,也站在船头。
戴sir,是黄大仙警署的署长。
渔船靠近。
关祖下到游艇上。
游艇上,放着一个录音机,正放着劲爆的歌曲。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去年才发布的beyond的《真的爱你》。
声音可以掩盖所有的窃听装置。
“司徒警司……”
“关先生~~~”
关祖和司徒杰抱了一下,最近合作是越来越默契了,相互帮忙,关系更加紧密一些。
司徒杰拉着戴sir:“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大仙警署的署长戴sir!我好朋友!好兄弟!……这位是铜锣湾的候选议员关祖,以关先生在铜锣湾的市民支持率,这一次议员是铁板钉钉了!”
“戴sir,幸会!”
“关先生,久仰大名!”
戴sir明显生疏,如同第一次见司徒杰时,司徒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