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季斯让抬手揉了揉谢知宜的头发,眉眼含笑,“谢爷爷不是要给你办成年礼?到那时你再回答我。那我先回去了,注意休息。”
谢知宜被他的举动弄懵了,他们应该还没有熟到可以上手地步吧?
不过,看到温叙言脸色更加的阴沉,她又觉得没什么不好,既然早已决定忘记过去,就没必要在意温叙言的想法。
出院,坐上车,温叙言的气压依旧很低,湜也早早的察觉不对,丢下谢知宜,自己先跑了。
车内很安静,温叙言始终沉默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谢知宜也不敢说话,她还是不敢直面温叙言的逆鳞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车的方向并不是回谢公馆的,而是……
“三叔,这好像不是回谢公馆的方向?”她试探的问道。
温叙言没有说话,谢知宜更紧张了。
终于车子在瑰园停下了。
他们下了车,谢知宜犹豫着并没有跟进去。
“三叔,我就先回去了……”
上一世,瑰园是他们结婚以后的新房,更是温叙言将她囚禁的地方,对于这里,谢知宜有着深深的抗拒。
不过,对方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扛起谢知宜就进了房间。
将人丢到了床上。
谢知宜的伤本来就没好全,这样大的动作,有些地方好像又出血了。
“三叔,疼……”谢知宜眼睛红红的,瞬间蓄满了泪水。
温叙言眯着眼,“知道疼,那就长记性。”
“那不还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谢知晚也不会找人打我。”谢知宜很委屈,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受惩罚的是她,她不服。
“哪里疼?”温叙言终是不忍心,低下身检查她的情况,见她腹部和背上的衣服都有血。
无奈转身,拿来了药箱。
见温叙言掀她衣服的动作,谢知宜急忙按住了。
“我以前也是医生,此时的你跟其他病患没什么区别。”
她倒忘了,温叙言与盛怀安是同学,上学的时候学的是临床医学。后来是因为她爷爷的要求才进入的谢氏。
如果温叙言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后来应该会很不一样吧?
给谢知宜重新包扎后,温叙言给她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换上。”
谢知宜抓着丢进怀里的衬衫,紧张的问道:“我能回去吗?”
“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明天再回去。我不会做什么,但如果你继续说下去,那就不一定。”
温叙言拿上睡衣准备去洗澡,刚到浴室门口,又停了下来,“瑰园有最强的安保,你逃不出去的。”
谢知宜根本没往逃那方面想,瑰园的安保她是见识过的,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要被电死。
看眼床和沙发,最后果断选了沙发。
卷走床上的被子,她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都没了进去,不仔细看,连脑袋在哪都不知道。
温叙言一出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他叹了口气,将人连着被子重新抱回了床上。
“三叔,我睡沙发就行。”
温叙言忽然压了下去,两人的呼吸尽在咫尺,谢知宜紧张的闭上了嘴。
温叙言轻笑一声,笑她不经逗。
给她盖好被,温叙言也躺了进去。
谢知宜吓得浑身僵直,连呼吸都不敢了。
温叙言说:“过来!”
谢知宜没有动。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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