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审美了。”
霍宴跟着补刀。
闻人凛...他没什么特殊的偏好,只是习惯这个颜色罢了。
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嫌弃吧。
“你这样哪有女孩子喜欢?”
虞念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闻人凛的肩膀。
“我不需要。”
闻人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呃……”
虞念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其实她早就想说了,她哥这个性取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么久了,就没见他身边出现过什么异性生物。
“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闻人凛拍了下虞念的头,他太了解虞念了,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的思想又偏到哪里去了。
“我想什么了?”
虞念一脸无邪的反问,反倒把闻人凛噎住了。
他是真拿她没办法。
只能瞪向霍宴,他好好的妹妹都让他带坏了。
霍宴表示冤枉,他思想比念念纯洁多了。
有时候他也惊叹于虞念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晚上吃完饭后,霍宴照例拉着虞念去散步消食。
虞念抱着霍宴的胳膊,整个人挂在霍宴的手臂上。
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几乎是被带着走。
“你这样散步有效果吗?”
霍宴好笑的摸摸她的脸,任由她胡闹。
“要不是应付我哥,我都不出来。”
虞念撇嘴,她以前吃完饭也没溜达过,这不也活的好好的。
“那么怕他?你确实需要适当的运动一下。”
关于这点,霍宴还是十分赞同闻人凛的。
也就只有他能让这个懒出花的小姑娘动弹了。
“黑脸的时候把他扔煤堆里都看不到,他一直这样吗?”
虞念继续吐槽他哥的衣品,常年都是一身黑衣。
凭心而论,黑色确实挺适合他的。
沉稳内敛,亦正亦邪。
若是以前她可能还有几分欣赏的意思,现在只剩嫌弃了。
“以前他是没办法,现在大概是习惯了。”
霍宴叹了口气,对这事儿他还真知道点儿。
“什么意思?”
虞念停住脚步,看着霍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霍宴拉着虞念走向凉亭,给她讲闻人凛为何总是一袭黑衣的缘故。
闻人凛的成长环境可以称得上险恶。
他父亲并不待见他,家里那些所谓的亲人,更是对他恶意满满。
从他母亲去世后,家里再也没有护着他的人。
他从小虽然顶着太子爷的名头,但是堪称是被虐待着长大的。
这也养成了他狠绝的性子,等他大一点有能力开始,就慢慢的谋划复仇。
等他正式从他父亲手里抢过家主之位后,遭受的算计更是不计其数。
其中自然少不了受伤流血,而黑色,是最能遮盖血迹的。
他是人不是神,在没有彻底收服闻人家的势力之前,没少中招。
很多时候,他身上都是带着伤的,只能硬撑着不让人看出来。
不管在任何时候,他都要表现的强大,才能镇住那些人。
这也养成了他一直身着黑衣的习惯,哪怕现在他已经完全大权在握,也没有丝毫改变。
“我...不知道。”
虞念心思复杂的张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她是不是不应该提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