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隐形眼镜的二叔,此时没有眼白,眼睛是通体的黑色,勾着嘴角说话的样子,别提有多诡异了。
“这,二叔,你,你这是……”
此刻像是亲手揭开了自己伤疤,二叔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还能叫我一声二叔,岑放,岑家人如果都能如你这般,我也走不到今天。”
紧接着,二叔就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二叔的父亲,一直是走岑家走阳面的,赚活人钱。
可是这活人钱也有活人钱的赚法。
好比说,生死不断,婚姻不断。
可二叔的父亲偏偏不信邪,但凡给钱,就没有他掐不了的卦。
嘴上也从来没有一个把门的,最后硬生生地给自己的那点福气败光了。
落了个断子绝孙的命数。
等到他到了中年的时候,给自己掐了无数的卦,都是无力回天。
最后没办法,他找到了我爷爷。
因为二叔的父亲知道,岑家人,总有办法能让他求得一子。
只可惜,爷爷没有允他。
爷爷告诉他,世间因果,自有定数,有因便有果,如果强行的更改,又是平添业障。
于是二叔的爸爸就跪在了爷爷的门口三天三夜。
最后爷爷同意给二叔的爸爸求得一子。
但是有个条件。
有因就有果,那么总需要二叔的爸爸来种下一个因。
那便是要将岑家的卦术,教给我爷爷。
当时二叔的爸爸也是有过一瞬间的犹豫。
因为岑家祖上定的规矩,阴阳亦有别,各走各的路。
可是因为二叔的爸爸太想要一个孩子了,至于老祖宗的规矩,那就等到他死的时候,下去亲自和老祖宗去解释吧。
于是,二叔的爸爸将岑家的卦术传给了爷爷。
爷爷也给让他和他媳妇在我们家暂时住了下来。
自此,爷爷在我家屋后面,挖了三个坑,又去镇上定了三口半米长的小棺材。
等棺材到家得时候,爷爷就捏了三个小泥人放在棺材里面放进了坑里。
每天三更一到,就让二叔的爸爸妈妈跑到棺材前去磕头。
一把白砂糖,三柱清香。
每个棺材磕七个头。
等到第九天的时候,二叔的妈妈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爷爷忙叫二叔带人去乡镇上的卫生院去查一查,无论有没有,今天都得回来我们家。
二叔他爸也没敢耽搁,当即就带着二叔他妈去了乡镇卫生院。
这一化验,还真的有了身孕。
半辈子求孩子都没有求来一个的二叔他爸,当时都乐的晕了头。
竟然直接忘了我爷爷告诉他们,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回我们家的事情。
等到两个人都坐上了火车,快到家的时候,才想起爷爷的话。
爷爷也只能急的只拍腿,嘱咐了他们一件事情,尤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能参加白事。
二叔他爸连连点头说记下了,而且一定会听话。
毕竟这是自己求了半辈子的儿子。
而爷爷听到二叔他爸说的这句话,也将心放了下来。
可谁知道,偏偏就出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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