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你不可以乱来!我妈妈在!被听到就完了!”
“有没有可能,蒋老师已经知道我们俩早结婚了。”
秦棠:“……”
“结了婚,住一间房,又是大清早,做点什么,发出动静,很正常。”
“新婚夫妻,荷尔蒙躁动,更是人之常情。”
“……”
他到底是怎么正经严肃说出这番话的!
脸不红心不跳,只有刚刚吻她的时候,全身滚烫,烫得她心尖发颤。
秦棠扒拉他要下来,然而脚踝还被他的大掌擒住,掌心很烫,又是一阵心尖发颤,她软声求他:“先吃早餐好不好……”
张贺年垂眼,头发长了些,他没去修剪,男人的短发长得很快,从部队离开后,他一直都是刺刺的短发,又冷又硬的感觉,现在长了点,没那么刺了。
秦棠摸摸他的头发,他配合低头弓背,蹭她脖子,轻嗅她的味道,带了点奶香味,不确定是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他重重吐了口气。
还没等他说话,她哄着他:“再忍忍,晚上回去陪你……”
……
片刻后到了楼下吃早餐,蒋老师一切看在眼里,没有戳破,更没有说什么,知道秦棠脸皮薄。
秦棠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好心情的,不过还是不敢看蒋老师,不知道怎么地,很心虚,有种早lian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心虚感。
吃完早餐,蒋老师叫秦棠到房间里说话。
门关上,蒋老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存折,递给秦棠,“原本应该早点给你的,现在给应该也不迟。”
“这是钱?”
“嗯。”
“我不用,您收着自己花。”
“就当是做母亲的一点心意,还有嫁妆。别人有的,你也有,也没多少钱,不用有负担,收下。”
蒋老师塞到她手里。
秦棠只能收下,“谢谢妈妈。”
蒋老师说不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冷淡,“好了,没什么要说的了,和贺年回去吧。”
“您以后不回疗养院了吧,我可不可以经常过来?”秦棠试探性说,很怕蒋老师拒绝。
“随你,有空就过来,没时间不强求。”
“那到时候不要嫌弃我烦。”
“你已经很烦了。”话到嘴边,蒋老师还是没说出来,改了语气,“知道了。”
秦棠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们俩聊完出来,桌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张贺年顺便把碗洗了,垃圾拿下楼丢了。
蒋老师亲自下逐客令:“行了,都走吧,该干嘛干嘛去。”
……
桦市。
大清早的,程安宁忍着身体酸胀刷牙,老男人从后面进来,贴上她的身体,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总昨天大白天到凌晨两点钟,老男人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说错话要付出代价,她真的被折磨惨了。
眼下一片黑眼圈,仿佛被吸走了精气,吸走她精气的老毕登神采奕奕,意气风发,一夜回春,一大早还有精气神折腾她。
她含着牙膏泡沫吐字不清说:“小叔,你是不是转行了?”
周靳声眉峰微挑,将她圈在怀里,他伸手拿牙刷,无声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转行当男妖精,专吸取女人的精气,滋阴补阳?”
周靳声挤了牙膏,往嘴里一塞,手上圈住她的腰,两指夹住她腰间软肉,“你这点精气还不够补。”
“那你放过我行吗?我快猝死了,你要是吃不饱,回去找姜倩,找谁都行,人家上吊还得缓口气。”
周靳声慢条斯理刷完牙,漱完口,拿了毛巾擦唇,“蚂蚁肉也是肉,知根知底,玩起来没负担。”
程安宁:“……”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也不亏,虽然年纪大,胜在脸好看身材也好,我不是很放心,希望您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卫生,不然我也挺膈应的。”
周靳声抓了把头发,前几天修剪过,中间长两鬓短,不搭理时放浪形骸,既禁欲又纵欲,打理妥帖,一丝不苟时,斯文精英。
“哪不干净,说说看。”
“有的病是不会表现皮肤上的,肉眼看不出来。”
“下次做我拿份体检表给你。”
程安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个没留神脚底趔趄,失去控制的身体往后栽,程安宁尖叫一声,还以为会摔个屁股墩,就在这时胳膊一紧,被周靳声拽入怀里,她脚踩在他脚背上,鼻子撞上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她疼得叫了一声,揉着被撞疼的鼻子。
“我还没喊,你叫个什么劲。”
周靳声扶住她的腰肢,手是湿的,弄湿她的衣服,她有点冷,缩了一下身体。
程安宁心有余悸,“对不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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