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喜欢干什么?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太适合带兵打仗的主。”
谢宁叹口气道:“知道不,我喜欢当地方官……”
“咦?难道不该进朝堂么?”
“不,不,不我就想到一个地方当地方官,哪怕是县令也好,当然,陛下如果要我当刺史我也不反对,总之,我就是喜欢当地方官!”
“主政一方确实自由……”
“也不是要什么自由,我只要能避开我父亲就成……”
“啊?这是为何?”
谢宁咬着牙道:“我有十一个房里人你们敢信么?”
“咦?”
“哇——”
“厉害……”
男人间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快乐,一些倒霉事情一旦被拿出来当成兄弟间的笑料,就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
匈奴人真的来了,而且是以最强大的状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一想到今日荒原上骑马矗立的那些匈奴人,每个人的心里就跟塞了一块石头一般沉重。
云琅消除恐惧的法子就是直接面对,霍去病消除恐惧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兴奋起来,李敢消除恐惧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至于曹襄,他是真的害怕,且没有面对的方式。
而谢宁,他将自己的**当笑话说出来,就说明他已经在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
将军们如此,骑都尉那些没有经历过真正大战的军卒是如何想法,也就一目了然了。
想要稳定军心,那么,将军们就必须时刻跟部下在一起,按照白日里的安排,霍去病去了刀盾兵,谢宁去了长枪兵,李敢去了骑兵,曹襄去了弩箭兵。
只有云琅继续留在大营里,监督那些该死的鬼奴们夜以继日的挖洞……
一连三天,匈奴人都没有来,但是,大军哨探却不能再去匈奴人那边窥探了,草原上满是呼啸奔走的匈奴人,根本就不给大汉游骑窥探的机会。
谢长川是一个眼睛很毒的人,他那一天料定匈奴人只是故作声势,那一天匈奴人果然匆匆退走了。
但是,当匈奴开始封锁草原之后,他反而变得紧张起来了,三天里连续开了两天的会议。
在这两天的会议里,他们制定了至少七个预案,来应对匈奴,每一个预案都是针对不同局面而设定的,一旦出现了预定的局面,就直接按照制定好的策略应对。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够做到快速应对,不好的地方,这种法子对大军指挥官的要求比较高。
别的军官都是追随谢长川至少五年的老部下,唯有骑都尉是谢长川最不放心的军队。
所以,他只能将骑都尉单独安置在钩子山,免得因为骑都尉的缘故导致白登山的防御出问题。
当云琅通过军事会议发现骑都尉居然是一个孤独的存在的时候,就开始疯狂地筹备钩子山的防御。
他相信,一旦开战,钩子山将是匈奴人第一个拔除的目标,这样的拉锯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年冬日,匈奴人就会离开白登山,赶着牛羊去他们的过冬地,以他们的财力物力,是没有办法长期在白登山驻军的,而匈奴人也没有守城的习惯。
如果有一天匈奴突然在白登山修筑了城池准备跟大汉国打一场攻城战,想必大汉皇帝刘彻即便是在睡梦中都会大笑。
这么多年下来,不管是大汉还是匈奴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夏秋之时,是匈奴人大举进攻的时候。
大汉军队一般是依仗白登山,背靠长城进行严防死守。
当冬天来临的时候,就是匈奴人撤退,大汉军队重新据守白登山的时候。
在彻底明白匈奴人的这个习惯之后,云琅在使用鬼奴的时候就更加的不体恤人命了。
以至于,帮着云琅去捉鬼奴的郭解都抱怨连天,他抓的鬼奴根本就经不起云琅快速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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