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见的不是照片！哈哈哈，真笨！”
“是的没错，小艺真笨，好啦，茵宝该睡觉了。”
她给女儿掖了掖被子，看她慢慢闭上眼，睡着了，才俯身亲了她一口，离开房间。
门外，白舒真吓傻了，磕巴着说：“所以小易在窗外看见的是真人？”
楚绵绵忍不住笑了，“你傻呀，美术馆的顶层是五楼，什么人可以出现在五楼的窗外？”
白舒真宛如雷劈。
楚绵绵笑的更无奈了，“害怕了？你说你，非要在门外听呢。”
白舒真咽了咽口水，“绵绵，茵宝一首这么……”
“大胆？”
“啊，嗯。”
“她差不多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
其实这些故事也不是鬼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她没说的后续是，故事中的小艺回去后疯了，口齿不清，发了羊癫疯，后面是他的母亲找到她，请她帮忙。
她亲自擦掉了名字，把丢的一魂给找回来，才让小艺恢复正常。
当然，小艺妈妈是个很大方的人，她赚了一笔不错的佣金。
“绵绵，你打算不管吗？”
“嗯？”
白舒真指了指楼下。
“不用管。”
她心里还有气呢！
暂时不想看见他。
而且她还有正事要做。
她打开电脑，输入一个奇怪的网址，跳转，页面显示一个古老风格的论坛界面。
她熟稔的点开好友聊天的栏目，给其中一个黑色头像的人发了信息，是一条清单。
那边回复：【你需要多久？】
【12个小时内。】
【时间太紧，需要加钱。】
【好的。】
【老师最近不打算接单了吗？】
【忙。】
【那有空和我说一声，有不少客人指定想找你。】
【好。】
她很快结束聊天，退出窗口。
等东西到了后，她就去完成黄老板的要求，尽快把地给买下来，完成小娟和纪锦州的心愿。
随后她又点开另一个窗口，把这哨子的图片发过去。
对方很快回复。
【十万。】
她看着那个数字，立刻关了聊天窗。
哪知，对方追着过来抖动。
【我是说，我用十万跟你买这个哨子，不是收你十万的咨询费。】
她只好回复，【这是什么？】
【你先答应这东西卖给我，我就告诉你、】
她再一次把聊天窗口给关了，顺便退出网址。
当她想把电脑给关机时，怎么都关不了。
并且桌面不断跳出提示框。
提示框里还有字。
【老师我错了。】
【老师，有事好商量，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
【十万的确侮辱您了，不如五十万？或者您说个价。】
【求别关机！】
她顿了顿，重新打开网址。
【这是什么东西？】
【蛊哨，一种很古老的东西，以前苗疆那一代的老蛊师喜欢用的东西，己经失传很久了。】
【有什么作用？】
【简单来说，就是操控蛊虫，蛊哨是用虫王血浸泡七七西十九天后制作而成，工艺复杂，吹而不响，却能驱动蛊虫的工具，这个蛊哨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功能，就是哨子在谁手上，谁就能随意操控蛊虫，不需要蛊师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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