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拍了拍他的手臂,林闫不撒手就算了,还从祁镇的领口往里面摸他的胸肌,“这么好的胸肌要有三个月摸不到了。”
祁镇眸色沉了沉,隔着衣服攥住他的手,转过头来看他。
林闫不躲不闪,眼神暧昧。
祁镇:“别瞎撩。”
“撩汉会被日的,我知道。”
祁镇不说话了,眸中欲|色浓重,看林闫的眼神像一头需要进食的野兽。
林闫被他这个危险深沉的眼神勾得五迷三道,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讲,“想喝37|度|的|牛奶,可是又嫌吸管粗,老公,怎么办啊?”
祁镇猛地往后一捞,将他抱牢,站起身。饶是知道祁镇不会弄掉他,林闫还是惊呼出声,紧紧抱住祁镇的脖子,趴在他背上。
祁镇侧脸,“再|粗|你|不也吃|得下?”
林闫目的达成,兴奋又羞涩,小腿都乱蹬。
“开新地图,新地图,不开就要三个多月以后了!”
祁镇掉转脚步进了书房,把门锁上以后,灯都来不及开,就把人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林闫被摔得一懵,还不及起身,祁镇炙热的吻就急不可耐得落了下来。
他们在黑暗里交|缠|热吻,混乱的撕|扯对|方的衣服,撕|到哪儿,亲到哪儿,揉|弄到哪儿。
空气都变得炙|热|粘|腻。
“叮”的一声微响,被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掩盖,林闫没注意到,也无心注意其他。他感觉自己要在这一场性|爱里溺死了,
他也愿意溺死其中,
只要有祁镇相陪。
连着一个星期,
天天,
没停过,
一天起码两次,不设上限,不局限于睡前。
有一天搞狠了,林闫第二天走路都打飘,手撑在后腰。芸姐嘲笑他像个孕妇。林闫回去以后就郑重地和祁镇说自己不行了。
祁镇深邃的眼睛里盛着盈盈笑意,揽过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一边给他揉,一边亲他,“那今晚不做了?”
林闫权衡了一下,“想要温柔一点的。”
祁镇失笑,“去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出去吃?”
“嗯,订了位置,是私密性很好的餐厅。”
林闫一听立马去换衣服。
餐厅确如祁镇所说,私密性很好,装修的也很雅致,厅堂中央还放了一架三角钢琴,没有设置围栏,看样子是有人会在这里演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