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美人都如此主动了,那被药性侵蚀的秦阳自然更不会跟她客气,当即合身压了上去。
二人紧紧缠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在药力的催动下,上演着男女之间最本能的一幕。
可就在这个时候,秦阳兜里的手机突然唱响,在这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极其响亮。
二人却都闻若不闻,秦阳更是将外套脱掉甩到了床下。
明亮的灯光下,二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缱绻着、翻滚着,场面一度激烈得无法形容。
而在这个过程中,一件件的衣服也从二人身上脱落,有的放到身边,有的甩到床尾,还有的直接扔到床下。
当两人终于坦诚相对的时候,也意味着两人的结合已经无可避免。
很快,在一阵娇媚低长的凤啼声中,两人之间的关系升华到了最高点。
但这也仅仅是暴风雨的开始,之后便是狂云浪雨,一发而不可收……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院西边远远走来了梁志信夫妇。
“这么大的事儿,交给小霞个闺女家去外面跑,你也真放心!”梁母话里埋怨着老公。
梁志信嫌弃的道:“你个老娘们儿知道什么?这件事要全仰仗那个秦阳,我跟小霞不论谁出面,也只是个打下手的。还不如让小霞出面呢,毕竟她跟秦阳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年龄又相近,说话办事都方便。”
“倒也是!”梁母认同的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唉,就是秦阳出的这个主意有点馊,到时他要是不能把悦汇城给咱们夺回来怎么办呀?”
“他要是帮不了咱们,县里就没人能帮咱们了。”
梁志信对秦阳倒是颇有信心,又兴冲冲地道:“这两天我可是好好打听过这个秦阳了,好家伙,现在他可是县里风头最劲的人物了。别看他只是个副科级干部,但他在县里的权势堪比县领导。就连陈维同都自愧不如,说以后青山县就是他秦阳的天下!”
梁母听得高兴起来,道:“没想到我临时起意认的这么一家远房亲戚,竟然这么了不起。那我就能放心了,呵呵。”
老两口有说有笑的回到家门口,忽然瞥见停在门外的女儿座驾,都是一怔。
“小霞怎么没把车开进去呀??”梁母纳闷地问道。
梁志信走到驾驶门处,瞪眼看着打开的车门,不敢相信的叫道:“连车门都没关?”
梁母恍悟道:“可能她是进家拿什么东西去了,马上就得走?”
梁志信皱眉道:“那她熄火干什么?”说着掏出门禁卡,刷开门户走了进去。
二老走进院里一看,二楼女儿的闺房亮着灯,都以为她真是回屋拿什么东西呢,也没往心里去,慢悠悠的往楼门走。
可就在走到楼下的时候,楼上梁霞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叫声。
梁志信有些耳背,一点都没听到,但梁母却捕捉到了耳朵里,听出是女儿的声音,而且像是干那种事的声音,当即疑心大起。
可问题是,女儿很早就立志终身不嫁,而且也从没交过任何一个男朋友,更别说是往家里带男人了,更更别说是跟男人亲热了。
所以梁母又有些想不通,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恍惚间已经走进楼内。
“嗯,小霞怎么把鞋脱沙发这了?”
老两口子走进客厅,梁志信一眼瞥见沙发前的靴子,纳闷地说道。
在他的记忆里,女儿性喜整洁,生活习惯极好,鞋只会脱到门口鞋柜,从来没有脱到客厅里的时候。
梁母心思细腻,由此联想到女儿停在门口的车,以及她刚才那叫声,种种都透着反常,心里动了动,道:“我上去看看,你先洗漱去吧。”说罢走向楼梯。
楼上香闺内,秦阳和梁霞在药效和激情的双重催发下,刚刚二赴巫山完毕,携手归来。
梁霞身无寸缕,香汗淋漓,没了骨头似的趴在秦阳身上,小嘴张着,小声喘着,眉梢眼角都透着无限的满足。
而她玉颈上那一朵朵的草莓花,无形中表明了刚才的战况之激烈。
秦阳也已累得喘个不停,浑身上下汗津津的,两只手臂却还紧紧抱着伊人那白皙娇嫩的玉体,仿佛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二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活里不能自拔,浑没料到危险已经一步步逼近。
外面梁母已经上了楼来,她放轻脚步,悄没声的走到女儿闺房门口,先侧耳辨听了下。
屋里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透着古怪。
梁母好不奇怪:“小霞到底干什么呢,怎么又没动静了?屋里还亮着灯……”
说巧不巧,就在这一刻,屋内的梁霞恢复了灵智,虽说她喝下的药量不少,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体内消解,再加上与秦阳两次激情的消耗,药效已经接近完全消失。
现在的她,除了头还有些晕眩外,其它方面已经与正常人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