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娶了儿媳妇,孙媳妇,便觉得我们没了用处吗?连我的燕窝都敢说停就停。”
莫说她就连秦氏都咽不下这口气,眼瞅着沈鹤亭就要死了,而长房又没有子嗣,偌大的家业马上就是她的,可现在的呢?
连采买这个肥差都丢了不说,长房摆明了要苛待她们。
“母亲你先别着急,老夫人是个好拿捏的,今日这事全是沐云舒那个小贱人闹出来的,等我想个法子治她。”
贺氏瞪了她一眼,“你可别再搞砸了。”
“夫人,韩婆子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禀告夫人。”两人正说着话,姜妈妈走了进来。
秦氏皱眉,“她能有什么事?让她进来。”
紧接着一个瘸了腿的婆子走了进来,正是那个与青玉闲谈的婆子。
“大夫人,老奴刚听说一个消息,少夫人请示了夫人要查账,这会怕是己经有所行动了。”老夫人不知秦氏都干了些什么,但底下的人却瞧得一清二楚。
秦氏一听就变了脸,“什么?沐云舒要查账。”
哪怕账面做的再好看,可假的就是假的。
还有采买那块,只要她查,定能查出问题来,老夫人如今己经对她们起了疑心,若是再让她查出个什么来。
秦氏叫人赏了韩婆子几两碎银子。
她一走,贺氏脸色就沉了下去,“看来这姓沐的留不得了。”
婆媳两人对视一眼。
秦氏眼神一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这可就怨不得她了。
苏蒹葭回到家后,苏衍还没有回来。
“你去把徐二叔的儿子徐六叫过来。”孔妈妈应声就去了。
浅月疑惑不解,“小姐叫徐六干什么?”
徐二叔是阿娘嫁给阿爹的时候,外祖母给的护院,功夫好的很,只是上了年纪,他的儿子徐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最重要的是还与阿衍年纪相当。
“小的拜见小姐。”很快徐六就来了,他一身粗布短打,浓眉大眼人长得很精神。
苏蒹葭让他起来,然后才问,“你以后可愿意跟着阿衍?”
徐六一听高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小的愿意。”
苏蒹葭又问,“杀人你敢吗?”
徐六愣了一下,“谁伤害少爷,小的就杀谁。”
“很好,从今日起你的任务就是保护阿衍,但杀人也是讲究技巧的,不能给人留下把柄才是。”苏蒹葭给了他一些东西,并交给他怎么用。
她这边才交代好,苏衍就回来了。
苏蒹葭同他说了这件事后,苏衍皱眉,“阿姐,我身边有墨书一人就够了,再说了我是去国子监读书,又不是去国子监打架。”
苏蒹葭态度坚决,“你学的那套,只能用来对付君子,可若是对上小人,就只能以杀止杀,你把徐六带上,权当安我和阿娘的心。”
苏衍这才将人留下。
苏蒹葭回去的时候,天色己经暗了。
天越发炎热,沈鹤亭还没有回来,她沐浴后坐在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神异常冰冷,己是亥时中了,秦氏那边得了信,怎可能没有动静。
难道她算错了?
就在那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的声音,由于离的远,她听的并不真切,她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从湖那边传来的。
她把青玉唤了进来,“你快去打听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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