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倾世狂妃 V002:宁得罪小人,莫得罪燕瑾(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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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倾世狂妃,V002:宁得罪小人,莫得罪燕瑾

燕瑾刚才避开了萧天齐的搜索,施了轻功带着司徒函在皇宫中左拐右拐,轻车熟路的到了一处地下密室。舒悫鹉琻

密室不大,不过一丈见方,且有些陈旧,显然有些年头了,但是看上去倒也打扫得干净。在石床对面的墙上燃有两盏油灯,可窥见室内全貌。

室内摆设极其简单,一张石床,石床上铺有一张褥子,一只软枕搁放在床头叠得方正的被子上,都是簇新名贵的用品,似乎有人偶尔会在这里小憩。除此之外,便是一张四方桌,桌上搁置了一副精致的茶具,桌下放着两把圆凳,再无其他。

燕瑾嫌恶的扫视了一眼室内,拿掉司徒函在自己胸前乱摸乱捏的不安分小手,袍袖对准石床上一挥,一些几不可见的尘埃被扫起,缓缓的落于地上,归于宁静。

“热,好热!”

司徒函口中发出似呓语的声音,刚刚被燕瑾拿掉的手再次攀上他的胸膛,透过他的衣襟伸了进去。手刚触到他的皮肤,便觉得一股沁凉袭遍全身,让她不禁叫出声来:“好舒服。”

燕瑾看着怀中女子,听着她软糯的声音,不由一阵恶寒。

此时她整具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就像一只无骨的虾。她一脸媚态,娇艳若花,脸红得像是猪肝色,意识混混沌沌,大约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

似乎不满足于一小片肌肤的熨贴,司徒函开始扒拉燕瑾的衣袍。这还不打紧,她一张小脸也跟着贴在他已然裸了一大片的胸膛上,小嘴好巧不巧的印在他胸前凸起的点上。

“女人,你这是在惹火!”燕瑾声音暗哑的警告道。

但是他的警告好像不起作用,丝毫没能阻止到她的动作。倒是她的行为让他觉得全身发烫,原本以内力压制下去的药性似乎有慢慢复苏的迹象。

燕瑾紧走两步,将她放到石床上,自己也连忙盘腿在石床的一边坐下,掐了一个决,闭目准备将那即将苏醒的欲/望给压制下去。

哪知,司徒函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从身后缠上他的脖子,小嘴咬上他的耳朵,让他浑身颤栗,险些破功。

燕瑾蓦地睁开眼睛,反身捧着司徒函的脸,凝着她娇艳的唇瓣,声音沙哑的道:“端木幽,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落,便覆上自己的唇瓣,在她的嘴上啃噬起来。

“呃。”

嘴与嘴的触碰,让迷失中的司徒函觉得像是在沙漠中受到阳光强烈炙烤的自己,突然见到了渴求已久的水源,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来。

燕瑾趁机将自己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吮着她的甘甜,沉浸于她的芬芳与美好中,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司徒函双眼迷蒙的配合着燕瑾,贪婪的吮/吸着,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再次探进了他的衣襟之中,挑弄着他胸前的凸起。

燕瑾一阵痉/挛,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微微睁了睁眼,稍稍用力便将司徒函给压在了身下。

舌头缓缓的从她的口中撤出,改为吻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眉眼……细细的、密集的吻撒下,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生怕伤了她分毫,温柔的享受着她的美好。

过了许久,他的嘴唇才不舍的经由她的脸侧,慢慢滑向她的耳畔,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进去,低语道:“幽儿,今儿虽然情况特殊,不是出于你的自愿,但是只要做了我燕瑾的女人,就不许再逃了!将来不管有什么困难,咱们携手相抗!”

“热,好热……亲我!”

司徒函刚刚脱离他的亲吻便很没情趣的喊着,一只手竟然从他的身上抽回,扒拉着自己的衣衫。

顿时,一抹粉色的绣着荷花的肚兜映入燕瑾眼帘,让他顿觉气血上涌。手不自觉的滑到她的脖子下,摸索到套在脖子后的绳结,食指轻轻一勾,那兜着她柔软的肚兜便松了开来。

想象着肚兜下的惷光,燕瑾的心情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此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发现了千年帝王坟冢的掘墓者,期待着起开坟冢后会有惊人的财富。

似乎不愿再多想,燕瑾以牙齿扯开遮在她胸前的肚兜,眼前的她尚不成熟,景致虽然不见得傲人,却也颇有看头,让他感到热血翻滚,几乎不能自己。

“抱紧我……亲我……”司徒函再一次娇媚的低喃道。

她的声音像是注入了魔力,促使着燕瑾想也不想的一口含上她娇艳的花蕾,贪婪的吮着,手更是不受控制的去扯着她身上的束缚。少顷,她的身上便不着寸缕。

眼前玉躯横陈,让人血脉喷张。

吻,再次的落下,撒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每吻一处,燕瑾就觉得燥热难耐,身体不满的叫嚣着,根本不满足这样的浅尝即止。探起身,迅速的除去自己的衣袍,俯身压了下去。

“唔唔!”肌肤大面积的熨帖,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来。声音中透着渴望,彼此呼唤着想要进一步的深入。

他灼烫的器官顶在她的腿间,只要稍稍往前推进,眼前的女子便会成为他的女人,他今生认定的唯一的女人!

痴迷的看着身下的女子,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燕瑾双眼虽是迷离,其中却不难看出深深的宠溺与爱义:“幽儿,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着你成为我女人的一天?我心中是如此的渴求你,想要你,可是眼看你即将成为我的女人,我却有些想要退缩了……毕竟你还太小,让我不忍染指……”

司徒函似乎不满意他的犹豫,嘴唇覆上他胸前凸起,张口就咬了下去。

“呃……”燕瑾低叫着将自己的凸起从她嘴中解救开来,轻声的,没好气的抱怨道:“端木幽,你是属狗的吗?”

然而疼痛,让他突然间清醒过来,暗暗责备了自己两句,飞快的从她身上爬起来,敛去眼中强烈的欲/望,转身迅速的穿好衣衫,白衣如雪,不沾尘埃,俨然又成了翩翩佳公子一枚。仿佛刚刚那如狼似虎的男子并不是他!

将自己打点好,燕瑾又开始为司徒函穿上衣袍,看似对眼前的美景视若无睹,殊不知他压抑得多辛苦。

被穿戴好的司徒函不安分的又去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燕瑾无奈,让她盘膝坐在石床上,带着一丝心疼的点了她的穴道。

“幽儿,虽然我迫切的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可是你现在还太小,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终是不能够……”燕瑾说着,在她身后的石床上盘膝坐了下来,掐了一决,真气便缓缓的自他的周身以及手心吐出。

待到手心的真气凝结得越来越浓郁,燕瑾将手心对着司徒函背上的风门穴与肺俞穴之间,轻柔的覆了上去。

顿时,一团淡蓝色雾气将他们笼罩在其中,真气,源源不绝的自他的手心传递到她的体内。

时间仿若静止,没有司徒函似呓语般的呢喃,原本还有些暧昧的密室也变得分外的静谧。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燕瑾收了功,笼罩在二人周围的淡蓝色雾气慢慢散了开去,露出他一脸疲惫的神态,以及司徒函褪去了潮红与媚态后,变得恬静的脸庞。

为司徒函把了把脉,燕瑾如释重负的为她解开穴道。

司徒函先前犹如在熊熊大火里走了一遭,之后燕瑾以内力为她解毒,混混沌沌中,她整个人如沐浴在春风里,舒服极了。到得半途,她才渐渐有了意识,自然知道燕瑾并非传统的方法为她解除身上的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