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轻轻的,似乎有一声叹息,或许是风,搔动了窗棂。。
惊心动魄的一夜,钱文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闭眼,就是下身被陈醉叼住的情景,还有那些手指、那个洞,反反复复,胯下那根东西不知道起来多少次,他压着夹着,怎么也摁不住。
他恨陈醉,恨他用邪门歪道给自己开了荤,又舍不得他,舍不得他那张嘴、那只手、那些黏腻的喘息。
他睡过头了,快晌午才起来,裤衩落在楼上,只能直接套外裤,陈醉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吴妈,听着广播里叽叽喳喳的日本话,唰唰地洗被单。
钱文正走出来,站在偌大的客厅,一呼吸,就是陈醉的味道,精液、血、指尖上的腥臊气,他知道自己完了,晚上,他还会去的。
等了一天,把陈醉等回来,看他披着裘皮大衣,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他眼睛直了,红着脸凑上去伺候,柔软的紫貂毛从粗糙的虎口上滑过,带起一层鸡皮疙瘩,在吴妈看不见的门廊角落,他斗胆拉扯他。
陈醉皱了皱眉,拿衔恨的眼角飞他一眼,爱理不理的,进屋了。
吃饭、洗澡、熄灯,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钱文正从被窝里爬起来,又上了楼,“先生,”他敲门,“昨天我裤衩落下了。”
没有回应,“我……我拿下裤衩,”他对着门缝哀求,“这裤子磨裆。”
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到床垫的嘎吱声,然后懒洋洋的,是陈醉:“进来吧。”
钱文正拧把手,门居然没锁,他脸腾地热了,蹑手蹑脚走进去,看大床上一个起伏的侧影,被子抖了抖,朝他掀开来,里头模模糊糊的,一个佳人。
他把门一关,火急火燎地脱裤子,脱光了往床上钻,钻进去吓了一跳,陈醉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钱文正激动了:“先生,你……”他小心翼翼地揽那只软腰,“你是等我呢吗?”
“哼,”陈醉笑了,摇一摇手指,让钱文正给他递烟,“美得你。”
钱文正不让他抽,一手包住他那只手,拉到心口上,有点埋怨,又有点宠:“你看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说这个有意思吗?”
陈醉觉得有意思,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掉了魂儿地往他床上爬,让他春心荡漾:“不是吓跑了吗,怎么还敢来?”
钱文正好像等不了了,喘着粗气把他搂紧,拿全身去磨蹭他:“说实话,”他抻着脖子嘬他的嘴,“你怕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