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红英那边觉得怎么样?”
“回头我问问她,要是合适就开一个社员大会,反正她还要修棚子要找人还要招女工在社员大会上一并解决。”
杜红英听了赵大叔的话沉思了一下。
一年420元在这个年代算是贵,再过些年头什么都不算了。
“还是那句话,420元一年我要租十年,而且,到期后同等的条件下我有优先租赁权,如果生产队要卖知青小院,同等条件下我有优先购买权,这些都要写在合同上。”
“没问题没问题。”
卖这个事儿他可不敢做主。
“房租一年交一次。”
“可以。”
当下又将要开社员大会的事儿说了。
杜红英也同意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招的工人必须遵纪守法听从厂规安排。”
“这个自然是你做主。”
“赵叔,你是知道的高思文那个事儿的,我都有点整怕了。”杜红英还是有点担忧:“我最怕的就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在村里做事儿,大家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闹起来不好看。”
“高思文那个事儿我都没想明白,你们明明是亲兄弟之间他为啥要这么搞,还有张桂兰两个娃儿都是她生的,偏心也太明显了吧,这是为了啥啊?”
杜红英……真实答案还是不说了吧,一说又是一个故事。
“老话不是说嘛,兄弟唯愿兄弟穷,妯娌唯愿妯娌怂,他怕是见不得我富。”杜红英道:“亲亲的兄弟都这样,难保外人没这个心思。”
“红英,你放心,有这种情况我们全生产队的人都给你扎起,哪个要是和你作对那就是和全生产队的人都过不去。”
“赵叔,我就信你了噢。”
“信我嘛,我保证不得拉稀摆带。”
杜红英笑了,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这是来自川渝汉子的承诺,绝对靠谱。
通安村七生产队又开社员大会了。
“今天天气闷热,又不分猪又不分粮的,开啥子社员大会?”李婶子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对身边的人道:“我看连续剧正看得起劲儿呢,这个社员大会要开好久,莫耽搁了噢?”
“李大嫂,我也想看那个连续剧,我喊我家那口子来开会,他个懒棒说腰疼。”
“腰疼还不是你给人家累坏的。”
“哪里哟我冤枉得很,是他个人体子虚。”
“你看看,你都把人家整虚了你还不承认。”
周围坐着的大婶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杜红英路过的时候差点被口水呛着了。
真的,这些大婶太敢说了,谁说她们只会洗衣做饭带娃娃,开起车来速度也是杠杠的,连她都甘拜下风。
“咳咳……这个……那个……大家都听我说,你们那几个女人家,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让你们上来说了哈。”
院坝正上房,赵大叔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又清了清嗓门开始步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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