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见林毅主动说了苏瑶的名字，也没有暗示自己别拍的意思。
主动把镜头拉远，将林毅和苏瑶同时拍摄进去。
“还真是苏瑶！”
“苏瑶竟然还有脸来？”
“无语，大喜的日子她跑来干嘛，晦气。”
“看林毅过得太好，专门来给林毅添堵？”
“苏瑶能不能滚啊，别再骚扰林毅了行吗。”
弹幕都在骂，对苏瑶十分不待见。
当初苏瑶是怎么泼脏水，怎么污蔑林毅的大家可没忘记。
苏瑶看着镜头，头一次产生恐惧感。
她能想到会有多少人骂自己，语气带着几分恳求。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不能。”
林毅有些不耐烦：“有什么想说的你直接说，说完别再来找我了。”
“干得漂亮！”
“想说什么直接说呗，有什么是我们这些粉丝不能听的？”
“不会想求林毅原谅吧？脸皮这么厚？”
“林毅刚拿冠军就想扒上来吸血？666。”
直播间里一片冷嘲热讽。
苏瑶看着林毅，心里难受得不行。
此情此景，和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她本以为林毅输定了，比赛结束就是和天华决裂之时。
却没想到，林毅不仅没输，还拿了冠军。
她和葛青的幻想彻底泡汤了。
章天韵没有故意打压林毅，也没有抢林毅的歌，从始至终只有她背叛过林毅。
听见《吻别》，她就知道自己今天白来了。
她幻想和林毅重新组队，幻想林毅给自己写歌，幻想自己在林毅的帮助下成为天后……
都不可能实现了。
可她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她不甘心。
为什么林毅可以在舞台上荣获冠军，她却只能当一个微不足道的观众？
想到这段时间被葛青有意无意的打压，被公司里其他艺人冷眼相待。
苏瑶看着林毅，像看着大海上唯一的救命稻草。
“林毅，我错了。”
她红着眼眶，说出了一直不敢承认的那句话。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不该和林毅分开，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林毅那么好，一定会原谅她的对不对？
就算不离开天华，不能重新组队，至少也会愿意帮她写歌的吧？
“哦。”
林毅听见苏瑶的话，神色没什么变化。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苏瑶的对不起，早在解散的时候他就听过。
那之后苏瑶做了什么？
骂他软饭男，污蔑他不创作，引导粉丝骂他。
听见苏瑶道歉，林毅心里没有半点心软，只觉得苏瑶又在憋什么阴招对付他。
苏瑶看着林毅冷漠的脸，眼泪彻底流了下来。
就这样？
她当着镜头的面，豁出去跟林毅道歉，林毅就这个反应？
“瑶瑶别哭！我来了我来了，爱你的粉丝来了。”
“林毅怎么这样啊，瑶瑶都道歉了，用得着这么凶吗？”
“亏他还是个男人呢，就不能大度点？”
“解散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用得着这副表情？这点破事要记一辈子是吧？”
苏瑶粉丝听说苏瑶在《歌手》直播间露面，迅速赶到现场。
看见苏瑶哭得梨花带雨，心疼得不行，逮着林毅就是一通骂。
林毅粉丝和路人网友全都绷不住了。
“笑死，道歉了就得原谅？那杀人犯把你爹杀了跟你道歉行不行？”
“楼上别偷换概念，杀人和这个是一回事吗？我们瑶瑶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