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凤嘴巴张了张，想说不用的。
可看到程青警告的眼神后，闭了嘴。
李母被程紫带着走，愣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你说啥？你要我写欠条？我拿我自己女儿的钱，凭啥写欠条？”
程青刷刷刷，很快就写完了，拿起来检查了一遍，“既然是借的，就该写欠条。”
“我不写！”
“那这钱就暂时不能借了，毕竟3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是不是转让生意暂且不提，你就当是我问我小妹借的。李玉莲对我来说只是个小姨子，您随便去哪问问，哪有姐夫借钱给小姨子，后续还得姐夫自己还的道理。”
李母被程青的话转了进去，好像越想越不对劲...
李玉凤同理，也是越想越觉得愧疚。
“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千把块钱，这3万，我短时间内可还不起，而且我们本身就还有欠债，等孩子出生后还要养孩子，我自问，还不可能为个小姨子做到这一步。”
程青是字字句句占个理字，让人想反驳都不知道从哪反驳好。
李母索性开始耍赖，拿出农村妇女的那套对付他。
开始哭哭啼啼，“小凤啊～是妈害了你啊，怎么会把你嫁给这么个会算计的男人呐！小莲跟你可是双胞胎姐妹，打娘胎里就是最亲的人呐...”
李玉凤挣扎着坐起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妈，程青哥不是你说的这种人，你不要这么说他。”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呦～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程青抬手揉了揉眉心，再睁眼时，看向李玉凤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她从没见过的锋利，“你好好躺着。”
李玉凤立马闭了嘴，身子一点点往后靠，嘴唇蠕动了好几下，半句话不敢说了。
程青看向程母，“妈，那这3万您是借、还是不借了？”
他是半句也不会跟她攀扯，直奔主题。
态度也足够明显。
借，签字，拿钱走人。
不借，赶紧走人。
李母被他冷峻的眼神看得一愣！
“我女儿给我钱，凭什么要我写借条？这不是借！”
“行。”
程青朝程紫伸出手，“这钱哥先收下了，你后续合同尽快准备一下，正月初八我就和你嫂子回Z市，她以后得在家好好带孩子，就不常回来了。”
“好的。”
李母懵了！
自己不是来拿钱的吗？现在这算什么事啊？
又问了好几句凭什么。
见程青完全不理自己，就跑去问李玉凤，伸手就去摇人，想把人从床上扯起来。
被程青一把拦开。
“您适可而止！小凤因为你们的电话险些流产，您从进门起一句关心她的话都没有，现在这又是做什么呢？其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您当时真是生了两个女儿吗？”
李母如遭雷击！
被程青批判得有些愣神。
转头去观察大女儿的脸色时，才发现她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得跟个假人似的...
“程青哥，算了...”
“什么算了？”
李玉凤双眼通红，有些可怜的拽了拽程青的衣袖，“把钱给妈吧，我跟你回去，生意我不做了，以后就在家好好带孩子，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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