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清大联考的热度一向高。
清大今年又捂着成绩半天不愿意公布，一公布出来，成绩单直接挂在了网上。
一搜就能搜到。
九所那人点开清大公布出来的成绩。
排在no.1的赫然是乔念的名字。
乔念，排名1，总分650，语文100，数学100，英语100，文理科综合350。
然后才是排名第二的人。
总分和榜首的乔念足足差着30分，分数差距太差，看起来格外醒目。
他溜了一圈排行榜，在第19名看到一个类似的名字。
乔嗔，排名19，总分589，语文92，数学90，英语91，文理科综合316。
九所的人都是各大院校出来的尖子生，看到乔嗔的成绩没觉得好，就一般般，只是看到乔嗔这个名字，觉得和乔念挺像，才多看一眼。
他们也就多看了一眼便自动略过乔嗔的名字，又翻了翻别的，想找找有没有和乔念有关的消息。
结果还真让他翻到了。
清大联考不算全国性的考试，主要范围还是在尖子生内部，可乔念成绩太逆天，还是吸引不少关注度。
其中就有人翻出之前聂弥生日会的视频，发微博灵魂质问：卧槽，别告诉我清大这次出来的逆天学霸和聂老的关门弟子是同一个人？？？！！！
九所主要搞科研，另外一部分人则主要管情报，对外面了解很少，他们又是各个领域的人才，跟周薇似的，骨子里其实傲气十足，谁也看不上。
但聂弥的名字，好多人还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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