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回道:“灵儿在酒会上多喝了两杯,有些头晕,所以我们提前回来了。这不,灵儿在车上就睡着了。”
“哦。”袁玉琴点点头。
但心里却有些奇怪,女儿的酒量挺好的啊,怎么会喝醉?
但也没多想。
“小宇,那你先送灵儿上楼休息,你们这么早回来,肯定在酒会上也没吃啥,待会下来吃点,反正我让保姆做了你和灵儿的饭。”袁玉琴说道。
“小宇,中午没喝,今晚要不咱爷俩来点。”肖振国朝洪宇问道。
“嗯,好。”洪宇微笑点头,随后抱着肖灵儿上了楼。
将肖灵儿放在床上后,洪宇想把肖灵儿今晚的记忆消除,但考虑到这样,对大脑会有不小的损伤,遂而放弃了。
反正有些事,终究是要摊牌的。
没必要刻意去藏着掖着,顺其自然吧。
……
下楼来到餐厅。
“小宇,快过来坐。”
肖振国主动帮洪宇移开旁边的餐椅。
“谢肖叔叔。”
洪宇坐下。
肖振国拿起酒瓶子就给洪宇倒酒。
袁玉琴笑道:“小宇,今晚没啥事,你就跟你肖叔叔两个人好好喝,我也不管你们。”
“袁阿姨,要不你也喝点?”洪宇说道。
“呃,我就不喝了,”袁玉琴脸上闪过一丝羞红。
前几天就是因为多喝了两杯,内心脆弱,导致心里防线崩塌,被肖振国这家伙趁虚而入。
不然,她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了肖振国。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再记恨肖振国,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也没什么意义。
似乎是心虚,怕被洪宇看出什么,又连忙说道:“因为待会我还要去书房里处理一些公务。”
而袁玉琴这么说了,洪宇也没劝酒,只是和肖振国两个人举杯畅饮。
“小宇,这次来,总得多住两天吧?”
干了一杯后,肖振国问道。
洪宇尴尬笑道:“怕是住不了,我明天得去趟岛国。”
“你这好端端的,去岛国干什么?”肖振国好奇问道。
洪宇当然不会说自己去岛国,是找明治集团算账的。
死了那么多员工,必须要血债血偿。
洪宇笑道:“我这神医之名在外,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找我治病,这不,岛国有位企业家,托朋友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去岛国给他看看,给的诊金还行,我就答应了。”
“这样啊。”肖振国说道:“小宇,这样说起来,你也挺辛苦的,要到处跑,要不以后就在魔都直接开个医馆吧。”
洪宇还没说话,旁边的袁玉琴就开口了。
“肖振国,你懂什么啊,开医馆不累啊?”
“开医馆更累好不好?”袁玉琴给了肖振国一个白眼。
“尤其是你医术好,名声在外,那病人成群结队的来医馆治病,你能不治吗?”
“还不如小宇这个呢,虽说要到处跑,但空闲时间也多,而且还能拒绝,最主要是,找小宇治病的人,基本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给的诊金也高。”
“是吧,小宇。”袁玉琴看向洪宇。
洪宇尴尬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因为怎么回,都可能会得罪另外一人。
“对对对,还是玉琴你说得对。”肖振国苦笑,也懒得和袁玉琴争论。
接下来,洪宇和肖振国,边喝边聊,直到深夜才下桌。
两个人,喝了两瓶陈年老酿。
回到肖灵儿房间,洪宇冲了个凉,然后躺在床上,习惯性拿出手机想看看消息。
结果手机没电了。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充电器,插到了床头柜上的插座上,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后,手机弹出了好几条消息。
其中一条,就是郭行长在六点半左右发来的。
告诉他护照已经办好了,需不需要他亲自送过来。
当时手机没电,所以他也没注意到这消息。
另外几条消息,则是孙倩和洪小雅发来的。
孙倩问他今晚有没有空,她在家做好了饭菜,似乎昨晚的疯狂,让这女人上了瘾,居然又要想。
洪小雅则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好几天没看见他,想他这个哥哥了。
给俩丫头回了消息后,洪宇关上手机,坐在床头,从储物戒中,拿出灵石,开始打坐吸收。
“我已感觉到我筑基中期的修为,根基很牢固。从岛国回来后,是时候找个时间闭关突破了。”
洪宇心中计划着。
……
翌日。
和熙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肖灵儿的脸上。
肖灵儿悠悠转醒。
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感觉神清气爽。
“咦,我不是在参加酒会吗?”
“咋在家里睡着了?”
肖灵儿看着天花板,神情微怔。
忽然,记忆涌入大脑。
她回忆起昨晚在酒会上,郭聪等富二代鼻青脸肿地从卫生间里哭着跑出来的画面,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对了,小宇哥哥人呢?”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肖灵儿猛然想起洪宇,立即从床上坐起身。
看了一眼房间四周,没看到洪宇的身影后,她快速爬起,走下床,走出房间。
“灵儿,你今天咋起这么早啊?”
她刚走出房间,正好碰到袁玉琴从隔壁房间出来。
“妈,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你见到小宇哥哥没?”
肖灵儿焦急询问道。
袁玉琴狐疑道:“昨晚你喝醉了,是小宇送你回来的啊。今天一早,小宇要赶去岛国的飞机,见你没醒,所以也没打扰你,只是跟我说了一声就走了。”
听到洪宇没事,肖灵儿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自己喝醉了吗?
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自己当时好像也没喝多少啊。
难道是喝断片了?
“等等!”
肖灵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眼看着母亲袁玉琴:“妈,你说小宇哥哥一大早去哪了?”
“岛国啊,他说受朋友委托,去给人治病。”袁玉琴微微蹙眉,“咋了,他没跟你说过这事吗?”
“没有,他没说。”肖灵儿摇头,情绪一下变得十分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