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平静下来,感觉浑身的脏器都疲惫异常,尤其是脸上,到处都疼。
应承禹开了小台灯,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傅荔这才看清,他身上竟然有血。
“到底……怎么回事?”
应承禹坐在她床边,看了她半天,这才长舒一口气。
她做了个噩梦,他却是实在地熬过了一场噩梦般的空难。
敲门声响起,助理问应承禹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傅荔一看时间,才发现已近十一点。
她晕了这么久?
不对啊。
她抓了把头发,强行让自己镇定,先让应承禹吃东西、洗澡,有事等会儿再说。
见她下床时,仍有点糊涂,应承禹抓住她手臂,再三道:“小七,我没事,刚才那都是梦,别怕。”
傅荔已经听他说过很多字,再听一遍,还是觉得心脏又受了一阵强心剂。
她吸了下鼻子,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你先洗澡。”
“好。”
他抽了纸巾,又给她擦了擦眼泪,这才往浴室去。
傅荔走出休息室的套房,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忙碌的众人和楼下的城市灯火,才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应承禹活着回来了。
她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身子后靠,仰头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刻钟后
应承禹速战速决,拿着毛巾出来。
傅荔坐在餐桌边,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看最新的报导。
听到动静,她转头问他:“这么晚了,你坐哪个航班回来的?”
“严厉寒的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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