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珂他有病吧,白姨娘不肯说打她做什么!
沈清容想要怒骂,却被鞭子抽的只能惨叫,压根没机会骂人。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沈清容的后背也浸了血,疼的满头冷汗。
她扛不住了,急声叫停。
“我说……”
陆鸣珂抬手,下人退到一旁。
沈清容痛吸几口气,一脸怨毒的咒骂了陆鸣珂两句,才恨声道:“是我逼迫威胁她的。”
“为何?”陆鸣珂追问。
沈清容嘴唇动了动,刚要回答,一旁的白姨娘冲她死命摇头,满脸祈求。
沈清容不耐皱眉道:“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愿意受这皮肉之苦,她可不愿意。
“少夫人,我求你,求求你……”白姨娘连声哀求。
沈清容不为所动,忍着背上疼痛道:“她曾与情郎私会,被我撞见,我借此威胁她,答应事成之后给她一笔银子,让她与情郎相守。”
此话一出,陆赫握着椅子扶手的手加重力道,手背青筋凸起。
“她说的可是真的?”陆赫死盯着白姨娘质问。
白姨娘没说话,便是默认了。
陆赫气的胸膛起伏,愤恼又不甘的怒声道:“我待你不好?你竟然背叛我!”
白姨娘摇头,声泪俱下:“侯爷待我很好,我也没想过背叛侯爷。他是我从前的旧识,自打入陆府后便再未有过联系。”
说来,这事纯属意外,白姨娘也委实倒霉。
她从前的确有个情郎,因没钱娶她,留下一封信后便消失无踪。
白姨娘苦等两年杳无音讯,便入陆府做了妾室。自打跟了陆赫后,她便断了不该有的念想,安心本分的做陆赫的宠妾,还生了一个女儿。
十几年过去,她早己习惯了如今的生活,女儿也己嫁人生子,本想着安度余生,却不想去年意外见到了曾经的情郎。
多年未见,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有许多话想说,便寻了处隐秘角落相见。
好巧不巧,被沈清容撞见。
白姨娘当即吓了个半死,跪求沈清容不要告发她。再三保证她没有偷人,只是想说几句话,问个明白。
那种萦缠于心的不甘,沈清容深有体会。许是出于同病相怜,又许是对陆赫怀恨在心,沈清容答应了,没有揭露。
反正不论白姨娘有没有偷人,都与她无关,且还能恶心陆赫,何乐不为?
白姨娘忐忑不安了许久,见沈清容当真没有揭发她,渐渐放下心来。
首到前几日,沈清容突然找上她,要她毒杀陆赫。
白姨娘自是不肯,沈清容威逼利诱。
若白姨娘不答应,沈清容便要揭发她,她和情郎都必死无疑,她的女儿也会受牵连。反之,她若帮沈清容成事,事后沈清容会助她脱离陆家,给她一大笔银子与情郎相守,还会照拂她女儿。
白姨娘没得选,只能同意。
“我发誓,我真的不想谋害侯爷。”白姨娘痛哭流涕。
陆赫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问:“那个男人是谁?”
一句话,白姨娘如遭雷击,止了哭声僵跪在地,面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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