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訾脸上的惊喜慢慢收拢。
安可夏看着无语的未婚夫,顿时她脸上的笑容灿烂了。
她夹菜给南宫訾,“赶紧吃吧。”
南宫訾为男人鸣不平,“女人都是没良心的,男人都是情深的。”
吃完饭,跟着南宫訾回了酒店。
两人正要午休时,那个已经午休结束的君崽子睡醒了,于是谁也无法睡觉了。
安可夏打着哈欠,一个挨着一个,她眼睛都不敢离开小老虎的背影,“南宫訾,后天我要请假回趟家,我爸过生日,我姐不在家我得回去陪我爸妈庆祝。”说完,安可夏又问:“你有空吗?”
南宫訾正无精打采的看着精力旺盛的干儿子,听到安可夏这一言,顿时来了精神,“有空。老丈人过生日,必须得过去。”
安可夏困的又打了个哈欠,看着坐在茶几上玩儿的小家伙,“那一起回去吧。”
下午,精神萎靡的安警官回到了队里,“可夏,你中午干啥了,抓贼也没见把你累成这样?”同事问。
安可夏问:“你们谁带过孩子?”
晚上,江总去酒店接儿子,看到了怀疑人生的好友。“兄弟,你怪不容易的。”
“嗯?”
南宫訾将宝贝儿子送回去,“一个老婆让你操120份心就算了,又来了个让你操240分心的儿子。”南宫訾眼角泛着红血丝,“尘御,大家都是兄弟,以后你有啥忙需要兄弟们帮,尽管开口。”
江总:“……”他儿子今天又咋闹人了?
接完儿子,开始顺路去图书馆接老婆。
古暖暖坐在车中,看着小嘴打哈欠的儿子,“老公,他今天是不是运动量很大?你看这才八点,小嘴都打哈欠了。”
江总:“我也不知道,今天是阿訾在照顾他。”
古暖暖抱着困顿的儿子,揉揉他软糯的小脸,“老公,你没有对阿訾‘风险提醒’吗?”
“忘了。”
车子远去,在归家的路途上,声音渐小,小家伙躺在妈妈的怀中,小铁眼眨了两下,困得直接睡着了。
养足精神,南宫訾再去找安可夏时,不需要干儿子牵线,她直接出去。
两人结伴给安董买的礼物,次日便结伴回家,去给安父过生日。
朝州,安家。
安母又接到了大女儿的电话,“可春,你到底在哪儿啊?这么久不联系妈妈,害的妈妈晚上做梦都是你出事了。”
安可春:“妈,替我祝我爸生日快乐。”
安父拿过电话,“老大,你回来吧,咱一家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好不好?你听爸的,别犯傻。”
安可春问:“爸,老二最近怎么样?你生日,我不在家,她肯定会回去的。”
安母凑过去,急忙说:“老二现在和南宫訾的感情很深,她说,要是南宫訾出事,她就去殉情。可春,为了你妹妹,放下仇恨吧。韦少爷没了,可是你还有妹妹啊,你还有你未来的一生啊。你难道非要闹得姐妹为了两个男人相残吗?”
安可春的眼眶泛红,她咬牙,“老二是在恐吓我。妈,韦的仇,我必须报!南宫訾,甄席,我要让他们都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