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催时景如此说,香月如释重负。
催时景离开屋子,直奔门房,问过之后知晓萧辞离开的时间,恰好是他给林云汐诊脉的空档,再听到门房说萧辞跟陈煜前后脚走的。
催时景基本能脑补出事情经过。
萧辞必然是跟陈煜一道去太子府找催寄怀了。
陈煜是什么样的人,跟陈煜在一起岂不是与虎谋皮。
门房见催时景脸色不停变化,越发晦暗不明,生怕出什么了大事,忙问:“催大人,现在要不要禀报太子,太子妃派人去寻萧姑娘?”
“不必,这件事不需要告诉太子妃,我自会将萧姑娘找回。”催时景拒绝,林云汐现在身体状况极差,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林云汐跟着担心。
催时景匆匆骑马离开,直奔大皇子府。
陈煜没有将萧辞带回大皇子府,而是到了一处小宅院。
一进宅院的门,跟在陈煜身后的侍从就将宅院的门呯的一声关上。
萧辞吓了一顿,回头打量四周,这宅子里没有一点人气,反而透着一股阴森,心里越加不安。
她不由变得紧张,白着一张小脸问:“大皇子殿下,这是哪里,我夫君他就在里面吗?”
陈煜邪笑摇头:“不在?”
“那他在哪里?若是大皇子殿下不知道我夫君下落,那我今日就走了!”
陈煜的笑越加让萧辞不安,她原本想要继续追问,蓦地再也问不出口,双手抱住自己,小心缠开面前陈煜往门口走。
陈煜不拦,身后侍从拦住门不放,都用戏谑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萧辞。
这种感觉,就像打量即将入口的肉。
萧辞害怕地抿了抿唇,瘦小的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却没有想到正好碰到身后的陈煜。
整个人像是被蛇缠住,萧辞立即苍白着脸再次回头,因为着急慌乱差点站不稳。
陈煜没有心情卖关子,一双眼睛如同盯着猎物般盯着萧辞:“走,你怕是真的走不了,你知道本皇子最讨厌什么吗?那就是孩子,你个贱人还敢跟本皇子炫耀孩子,呵……嘲笑本皇子吗。”
“我没有,我只是想找我夫君。”萧辞否认。
“你觉得本皇子会信?”陈煜快要陷入疯魔,一把拽住萧辞的手。
萧辞吓得挣扎,为求自保地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催寄怀的妻子肚子里是催寄怀的孩子,他在为你做事,杀了我,他会寒心。”
“你跟本皇子来,谁知道?”陈煜狞笑:“再来,一个一女侍二夫的女人,你觉得催寄怀会在乎?杀了你,本皇子是在维护他的清誉,他应该感谢本皇子。”
话音落下,陈煜将手里的箫辞甩向身后侍从,大声笑道:“赏你们了,好好玩,本皇子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子孙根断了是陈煜的痛,除了最开始喜欢虐待歌伎舒缓心中的痛外,现在升级成喜欢听别的男人虐待女人,此处就离大皇子府一条街,是他新寻的安乐所。
“不要,不是的……”萧辞身体瑟缩,大声叫着,期盼着有人会来救她。
红衣男子骑马在街道上一路飞驰,妖孽的脸上一片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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