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想说我没有。
可谢聿川像是已经看穿她了。
果断低头吻住了她。
不是刚才制止她撒谎而打断她那般一触即分的吻。
谢聿川温柔又缠绵的吻她,却只停留在表面,生怕过度的深入会让她觉得他趁机索吻。
温暖伸手推他时。
谢聿川结束轻吻,低低喘着道:“暖暖,我很高兴,你来问我了。”
她愿意问,就意味着他有解释的机会。
于他而言,只有利没有弊。
“暖暖,初吻,初夜,你所有能想到的第一次,都是和你发生的。”
男人幽黑冷静的目光直视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让她面红耳热。
温暖目光躲闪。
谢聿川继续道:“那么,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我了,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那样的误会?”
“暖暖,只要你问,我都解释的清。”
几乎是谢聿川否认的那一刻起,温暖心里就已经信了。
心里有难堪涌起,温暖扭开头,“我在你车里,发现了孟小楼外套上的纽扣。还有……她的头发。”
孟小楼。
外套纽扣。
头发。
谢聿川目光微滞,扭头直视着温暖的眼睛,唇瓣几乎擦过她的,“所以,你不但怀疑我不洁,还怀疑我跟她车震?是这样吗?”
男人眸底星亮,似是有愤怒的火苗在燃。
被他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动都动弹不得。
不敢看他的眼睛,又不能盯着他的胸肌看。
温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这不能怪我!谁能想到会那么巧,我……”
“不怪你!”
谢聿川伸手揽住温暖的腰,低头耐心解释,“暖暖,那辆迈巴赫,孟小楼只坐过一次。有且仅有一次,是她刚到帝都那晚,顾城他们设了接风宴。她没开车,所以我送她。但是那次,项岩也在。”
温暖一怔。
谢聿川神色肯定,“不信你可以问项岩,还可以问顾城和随舟他们。喝了酒,我怎么可能自己开车?”
温暖大脑宕机。
她问过项岩的,项岩说载过孟小楼。
如果当时她多问一句,是不是,就没有那桩误会了?
眼见温暖失神,生怕她又陷进回忆的死胡同。
谢聿川低头,一下又一下的啄她的唇,“暖暖,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还有……我守男德的底线太低。”
“等以后有了新车,我的车只载你,这样就可以杜绝一切可能了。这样可以吗?”
想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吗?
还想鸡蛋里挑骨头,说你妈妈或者我妈妈呢,她们你也不载吗?
正对上男人深沉炙热的目光,温暖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我,我知道了……”
温暖往门的方向挤,“谢聿川,我问完了,你……你接着洗吧。我回去了。”
手还没拽住门把手,就被男人从背后覆住。
男人的吻落在颈间,“暖暖,你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没,没了……”
温暖连连摇头。
谢聿川手下用力,将人拢的更紧,“那现在,该我问了?”
旖旎化去。
温暖目光惊疑的回头看谢聿川,“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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