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军:“大哥你们把我放下去,程同志说了,只要我坐下去,他就会答应我,让行疆一直做我儿子。”
沈红军急了:“你脑子傻了,管他让不让,行疆就是你儿子,他算哪路孙子,还能管你儿子是不是你爹?”
等在门口的姜隽也听不下去:“就是,天底下有抢媳妇儿的,我就没听过抢人家儿子的!”
沈大柱:“他家断子绝孙不成,跑出来抢儿子。”
沈二柱:“看他挤眉瞪眼的样子,说不定是老年痴呆,程团长那么厉害,他堂哥咋是个傻子呢?”
沈大柱:“三叔也真是的,竟然被这种吓唬到了。”
“三叔,行疆是你儿,旁人眼红也不能把你儿子抢过去啊,你为啥要在这坐火炕证明?”
沈二柱都看不下去了。
刚才姜晚婉离门的位置最近,她听得多一些,其余人都听了一半一半,因此知道的不多。
误以为是程渡半路抢人儿子。
不知道为啥抢儿子。
左一句右一句,程渡被损得坐不住,站起来一脚把凳子踹倒:“乡巴佬懂个屁,你们知不知道,当年沈行疆他娘是我对象,揣了我的娃跑了,沈业军就是个龟奴,替我养老婆养儿子的!”
沈业军痛苦地皱眉。
好半晌,沈建军才问:“业军,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业军:“嗯。”
“但是,沈行疆就是我亲儿子,我亲生的……儿子。”
程渡对着地上吐了一口:“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儿子管你叫爹。”
消息过于炸裂,沈家人都懵了。
姜晚婉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
“怎么不配?”
“生而不养则为仇,且不说你知不知道沈行疆的存在,这么多年是我公爹在明知道祝菩然有身孕后,依然把她娶进门,是我公爹不计较血缘,待沈行疆如亲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站在这里指手画脚?”
程渡最看不上的就是姜晚婉,把他儿子迷得六亲不认。
“这事儿有你女人说话的地方吗?”
姜隽立马不干了:“放什么屁呢老瘪三,我姐现在和我姐夫可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她没资格你有啊,没名没分的爹有啥说话权力?”
骂了还不够,姜隽用非常不文明的食指指着程渡:“我告诉你啊,我姜隽当奴才做狗都行,但姜晚婉不行。别说你,我娘都不能骂她,说她,老瘪三你态度放尊重点,掂量好打起来能打过我吗,在决定你说话的语气!”
姜晚婉嘴角抽了下,臭小子,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不忍好啊,对程渡这种人压根就不用忍。
你忍三分,他蹬鼻子上脸,忍五分,他骑在你头上撒尿。
程渡要虚伪有虚伪,心狠手辣手段残忍,但他虚伪多了,嘴上尽会说些羞辱人讨好人的话,粗话对骂,他会的那几句都骂不过六岁的姜隽。
“姜隽你说话放尊重点,不要觉得思乐喜欢你,你就能安稳地做我程家姑爷,小心我让思乐以后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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