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猜对了,就别生气了。”周寒亲她的唇,“你生气的时候一张嘴,全是刀子。”
亲一会他有点上瘾,“舌头伸出来。”
余星星脸红,推搡道,“我说话哪有你气人。”
周寒笑了声,将人抱到怀里亲。
没一会就又不老实。
他感觉自己冲动得莫名其妙,“你嘴里是不是藏什么违禁品了?”
余星星哈哈一乐,张开嘴给他看。
“你找找。”
周寒假装认真找了一圈。
然后舌头将她口腔内都扫荡一遍,“这儿没有,那就在别的地方。”
刚穿上的干净内裤又被扯下来,余星星呀了一声,“你说好不来的!”
在做的过程中,周寒在她耳边呢喃,“在周家的时候,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余星星浑身通红。
“你……你办事就办事,干嘛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周寒,“告诉我是哪天?”
余星星一激灵。
好家伙,套密码来了。
她投诉,“你作弊。”
周寒闷声笑,“脑瓜子反应挺快。”
他有心眼,余星星也有。
她在周寒最脆弱的时候,亲他的喉结,吻他的耳垂。
大胆说刺激的话。
周寒果然反应激烈,咬牙切齿,“挺会啊,哪儿学的?”
余星星才不告诉他。
结束后余星星累不行了,沾床就睡。
周寒抱着她缓了缓,拿过密码盒,输入自己猜测的那一串数字。
咔哒。
锁开了。
周寒勾了下唇,却没有拿出笔记本看。
他喜欢女人保持点神秘。
以后再看。
……
次日,雪停了。
周寒穿上羽绒服出去,刚好碰上余新。
“寒哥早。”他笑道,“姐姐还没有醒吗?”
“嗯。”周寒关上门,看向他头顶蓝色的兔耳朵耳罩,问道,“谁买的,这么丑。”
余新摸了摸,“姐姐买的。”
“果然。”
余新从包里掏出一个新的,“她买了两个,你要一个吗寒哥?”
周寒,“……”
蓝色就够丑了,这还是个粉色。
“真可爱。”他面无表情道,“拿远点,谢谢。”
一会之后,周寒跟余新一块站在观景台上,一人头上一个兔耳朵。
一粉一蓝。
余新认真拍雪景,拍日出,“等会给我姐看。”
周寒想起来一回事,“你姐是不是经常在你面前念叨我?”
“也没有经常。”余新挺诚实一孩子,“但是我知道她喜欢你。”
周寒勾了下唇,“我也知道。”
平时清醒的时候爱演戏,爱说反话,他都能看出来。
更别提舒服的时候了,看他的那双眼睛能滴出水来。
他还有件事,“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喜不喜欢你姐,我从你姐房间出来,你问都不带问的?”
“没事啊,我姐喜欢你就可以了。”
“小伙子还挺通透。”
“我姐一直都这样,对爱情不讲究两情相悦,她自己喜欢就行。”余新一边录视频一边说,“她喜欢及时行乐,碰上有感觉的就谈,得到手就享受,不委屈自己。”
周寒感觉这些话真陌生。
怎么把余星星说得跟海后似的。
他问,“你是不是对你姐有什么误解?”
她不是一个恋爱脑么?
余新啊了一声,“没有误解啊,她每次谈恋爱我都知道,我也都跟前姐夫们玩得很好,从他们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
周寒,“……”
前姐夫……们。
好小众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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